這時兩個倭國警察來了,看到草地上這麼一大群穿著練功服的人不是鼻青臉腫就是口鼻流血,有的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還以為這裡發生了戰鬥,嚇得他們趕緊往外跑。
看到警察跑了,加藤正等人隻是吃了一驚,陳晉等人卻是目瞪口呆,這些警察不是來處理嗎?怎麼還跑了?
山本一木低聲向他解釋了一下。
原來倭國警察和華夏的公安是不一樣的,在華夏,公安如果臨陣退縮,那是原則性的錯誤,肯定是要開除的,但是在倭國,警察隻是一份職業,普通的倭國警察碰到危險就會躲避,更不用說這裡是整個倭國最貪生怕死的地方,阪城,有倭國第四師團的前輩做榜樣,你還想讓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去辦案?
想太多了。
加藤正等人顯然對倭國警察的作風很是熟悉,所以沒有太過詫異。
沒有警察來處理了,加藤正便對陳晉道:“陳桑,那就這麼說定了,等大山先生回來了,我們再確定比武時間,到時候會和陳桑你商量,如何?”
陳晉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希望在倭國的這段時間,你們的服務要好一點。”
加藤正笑著道:“當然,不管怎麼樣,陳桑都是客人,我們倭國人對待客人都是很尊敬的,這關係到我們倭國的名譽。”
陳晉心裡冷笑一聲,倭國人還有名譽嗎?
加藤正把山本一木叫過來道:“山本君,這段時間你就跟著陳桑,全天24小時為陳桑服務,要拿出我們最好的態度,明白嗎?”
山本一木趕緊鞠躬應道:“嗨!”
陳晉笑了笑,不管是真的服務也好還是監視也好,他都不在乎,他這邊矛盾越突出,吸引的注意力越多,十號站那邊完成任務的可能性越大。
加藤正和山田一郎很快就走了,倒是張博儒他們幾個留了下來。
“陳晉同誌,你怎麼這麼衝動?和大山達貝比武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就這麼答應了?一旦比武輸了怎麼辦?我看你還是儘快向安如山同誌報告,然後儘快回國吧?”張博儒一臉愁容地勸道。
這半年來他都在協調兩場展覽會的事情,在倭國呆的時間長了,聽說過大山達貝的名聲,還看過大山達貝4月份在京都舉行的一場比賽,那場比賽前的熱身活動,就是大山達貝徒手打死了一頭成年公牛。
當時看到這一場景的張博儒都感覺,大山達貝還是不是人類,太可怕了。
陳晉笑了笑道:“張部長,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再回國,那不是臨陣脫逃嗎?真的回國了,倭國人還不知道怎麼宣傳呢?說我們華夏的官員不知廉恥,當了逃兵?那怎麼可能?”
“那可是大山達貝啊,我親眼看見過他徒手打死一頭上千斤的牛。”張博儒有些急了,他覺得和陳晉在擂台上被大山達貝活活打死的影響相比,儘快回國儘管會給倭國人留下宣傳的把柄,但被打敗的事情沒有發生,可以有很多理由進行宣傳反製,到時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後估計就不了了之了。
陳晉道:“張部長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領導那邊我也會彙報,不過和比武無關,倒是您也要做好準備。”
張博儒一愣道:“我做好什麼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