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慶林問道:“陳晉,剛才我說的,你可要記在心裡,國家貧弱,我們WJ上難免陷入被動,隻能慢慢改變,千萬不要和上麵對著乾,沒好處也沒有這個必要。”
國內有一群人,尤其是WJ領域,有一群人特彆想討好歐美國家,改善和西方國家的關係,他們是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甚至曾經去西方國家留學的人,對西方國家的真麵目認識不到位,對他們還抱有好感。
不過這種人雖然勢力不小,但在WJ領域還占不到主流。
在華夏WJ領域占主流的是另外一幫人,他們出身不高,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是去過國留學,以國際分子自居,之前非常想以舉國之力配合國的全球戰略,和漂亮國爭霸。
後來華夏和國關係破裂,他們也想效仿國,自己也當老大,所以為了獲得對外的聲望,經常不切實際地對外國的小兄弟進行援助。
可以說,在華夏的WJ領域,能務實外交的,隻有一小部分人,這一小部分人還遭受嚴重的排擠。
陳晉也知道根源在哪裡,但是沒辦法,這個根源他撼動不了。
他苦笑道:“我知道了龔部長,隻要不弄死我,我都忍著。”
龔慶林趕緊說道:“那倒不至於,不至於。”
他可是知道陳晉的暴躁脾氣,在國內的時候還有所收斂,最多打傷一個人,在倭國已經殺了幾百個人了,真把他惹急了,他還怕陳晉把WJ部血洗了。
張博儒也跟著道:“陳晉,你彆多想,事情沒那麼嚴重,你隻要好好配合,肯定沒事的。”
陳晉笑了笑,對他們的話卻沒有放在心上,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他一旦出事,這兩位也幫不上什麼忙,外經貿部的副部長,WJ部的副部長,想幫他也使不上力。
而且真正到了那個時候,還有多少人願意幫忙的?
人性不可試探,曆史上兩年後的風暴,演繹了多少戲劇性的一幕?
問完話了,三人往回走,張博儒指著跟著陳晉來的吉普車和卡車問道:“陳晉,那是你帶進來的?”
陳晉點了點頭道:“是啊,從空軍北塘機場借的車,我們人少,東西也少,就想著直接回京城了。”
本來按照規定,汽車是不能直接開到碼頭來的,但是陳晉有要求,隨行的空軍軍官和港口的人打了聲招呼就進來了。
“你在空軍還認識人?”
“昨天之前不認識,不過我不是搶了一架漂亮國的戰鬥機嗎?回國之後降落在這裡,所以就和他們打交道了,算是認識了。”
張博儒癟了癟嘴道:“空軍這幫家夥可是眼高於頂的人,他們不好打交道吧?”
陳晉點了點頭深以為然,說道:“是很不好打交道,囂張跋扈、以下犯上、公報私仇他們都占全了,不過被我教訓了幾下,現在算是老實了。”
“你又乾什麼了?”張博儒和龔慶林同時吃驚地問道。
陳晉淡淡道:“也沒什麼,就是開槍打廢了吳友興的一條腿,抓了一個少將一個上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