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看到趙淮喜臉色不好看,他心裡總算是暢快了一點。
趙懷喜看著他冷冷道:“陳晉,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正當他要抬起手的時候,砰地一聲槍響,他的帽子被打飛了,同時整個人嚇得臉色蒼白,四處張望。
趙懷喜又驚又怒道:“陳晉,難怪你敢這麼鎮定,原來是有備而來,這是狙擊手吧?也就一個人吧?你看看我這裡有多少人?你看看,一個狙擊手能不能救下你?”
陳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笑道:“自以為是,你覺得我隻會布置一個人嗎?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他布置了兩個狙擊手,但如果趙懷喜真的讓人開槍,二十個狙擊手也沒個鳥用,這麼近的距離,狙擊手救不了他的命。
不過有時候人的心思太複雜,就變成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當年諸葛亮唱《空城計》的時候,司馬懿不就是心思太多嗎?
但凡他心思少一點,或許早就結束了三國亂世。
趙懷喜也是如此,一聽陳晉這麼說,心裡也是泛起了嘀咕,覺得如果是自己去布置,也肯定不會隻安排一名狙擊手,至少要布置兩名,相互之間才能有個照應,確保任務的完成。
想到這裡,他開始擔心陳晉還有其他布置。
其實事情沒有這麼複雜,狙擊手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稀缺的,陳晉這次帶出來的特彆行動隊也隻有兩名狙擊手而已。
不過陳晉還是很冷靜的,知道就算有兩名狙擊手掩護,麵對著六十幾名端著槍的戰士,也是毫無勝算的。
更不用說,他身邊還有曹尚武三人呢,他能跑,他們三個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所以陳晉也是絕對不想真的開戰的。
現在他隻能賭趙懷喜也不敢動手。
他賭贏了。
“陳晉,不如這樣,你要的人你帶走,其他事情和你無關,怎麼樣?”趙懷喜道。
陳晉搖頭道:“不怎麼樣,趙懷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沒想到你明知道自己錯了,還死不悔改,說明你已經不可救藥了。”
“五科如此,你也如此,都留不得。”
趙懷喜大怒,喝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郝處長,你帶著你的人上,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趙主任。”
郝處長臉色陰沉大聲應道。
作為二處的處長,五科是他的直屬部門,不過更多時候,五科都是直接聽命於上級,也就是趙懷喜等人,甚至是胡成虎同誌或者他的妻子溫群同誌。
他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但實際上還得順著五科的人的意見,否則他們一投訴,吃虧的還是他。
不過他正要掏出手槍帶著人衝上來,砰砰兩槍聲響,接著便看到郝處長的帽子飛了出去,更絕的是,帽子飛出去以後還沒落地,又是一槍,把帽子又打飛得更遠了。
一個戰士趕緊去撿了回來,但是看看帽子上的洞,也不知道郝處長還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