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湖橋對麵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陳晉很快就解決掉了。
等陳晉帶著貝拉頓從路邊走回來,兩個人已經完全不是剛才那副模樣了。
貝拉頓趕緊捂住自已的手指,想讓他快點活血,不然他感覺自已的手指就要離自已而去了,沒辦法,剛才陳晉實在是太用力了。
不過他的嘴上卻滿是笑容,雖然都是擠出來的,這一點誰都能從他蒼白的臉色上看出來,但是笑容卻是真的。
陳晉也是臉上帶著微笑,雖然眼神還是冷冷的。
這是怎麼回事呢?
很顯然,雖然不清楚其中的過程,雙方已經化乾戈為玉帛了。
年過四十的貝拉頓很是憋屈,不過被抓住了命門,他也沒有辦法。
他和妻子的婚姻必須得到維持,而莊士墩道的那位年輕女律師就不能曝光出來,一旦曝光,他的家庭將不複存在,而這個侍從長的職務也肯定要離他而去。
天呐,那將是地獄般的存在。
丹尼斯疑惑地問道:“貝拉頓先生,您這是?”
貝拉頓僵硬地笑道:“我沒事,丹尼斯先生,這樣吧,這位陳先生說了,需要我作為向導,帶他在港島遊覽一下,我想丹尼斯先生不會介意吧?”
“當然,當然不會介意。”丹尼斯錯愕地應道。
於是貝拉頓趕緊讓人打電話叫來了一輛大巴,這種大巴在口岸這邊就有,屬於港英政府的財產。
大巴很快開了過來,陳晉讓其他人上了大巴車,自已和萬鵬飛、盧文錦上了貝拉頓的小轎車。
看著法蘭西人和華夏人一個個上了大巴車,貝拉頓臉色很難看,怒道:“華夏人,彆以為你抓住了我的弱點就可以亂來,今天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要是傳出去,我不好過,你們也不好過。”
陳晉冷哼一聲道:“彆忘了,這些都是你的人,要傳出去也是他們傳出去,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傳出去的必要,你說呢?”
貝拉頓看看周圍自已人的臉色,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這些人當中有些人就是港督府的,本來就是和他不是一路人,要是知道了他的把柄,能不落井下石才怪?
那幾個軍官則是軍隊的人,他也不是很熟。
“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
陳晉笑了笑道:“談一談當然可以,我也是很希望和你交朋友的,不過,要交朋友,你還是要拿出一點誠意來才是。”
“你想要什麼誠意?”貝拉頓有些不爽地問道。
他現在是自由的,陳晉已經放開他了,但是他感覺自已被束縛地厲害,對陳晉更加咬牙切齒。
陳晉沒有在意他的恨意,接著道:“據我所知,侍從長這個職務是港督府的重要職務,但是卻是港督的私人幕僚,我想現在港督還在頭疼和華夏方麵的關係吧?”
貝拉頓皺著眉頭道:“你想讓我背叛港督?那是不可能的,智林戴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幾十年的友情了,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看到他義正言辭的樣子,陳晉恨不得啐他一口,說的什麼屁話?
這些西方政客的嘴臉真是讓人作嘔,不過他現在需要的不正是這些西方政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