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便識趣的閉嘴了。
原本熱鬨的氣氛一時間安靜下來,就連紀如白也拯救不了,因為她跟這人不熟,而且何慕的目光一直盯著黎夏,她也說不上什麼。
何慕跟他們也不熟,顯得有些拘謹。
無奈,黎夏隻能夠自己找話題了。
“策劃的事情,你都想好了?”她問道,之前自己也沒怎麼幫忙,感覺可有可無。也好,這樣的話,她比較輕鬆。
“多虧了你,一切都很順利。”
何慕淡淡一笑,並沒有將功勞全部歸於自己,很會左右逢源。
黎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道“我什麼都沒做,主要還是你這個主席做的好。”
對麵的丁源喝了好幾杯白開水,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終於沉不住氣了。
“什麼策劃啊?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他問黎夏,心底酸泡泡冒了出來。
一個喬泰澤已經讓他難受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何慕,這在學校他都放心不下了。
“就是下個月,學校有個文化活動。”黎夏簡單地說了一下來源,丁源奇怪地盯了自己一眼,她不明白,但也沒有細想。
丁源笑著看了一眼何慕,不知道是不是在公司待久了,覺得太巧合的事情,那就是蹊蹺。黎夏是不是這塊料他心底有數,導師半年見不到幾次,突然找她去?
他盯著一臉溫和的何慕,看起來像是春風拂麵的柔意,至於心底的想法,沒人知道。
何慕感受到他的目光,側頭,跟他對視一眼,淡淡一笑。
但是,目光已經在空氣中擦出了硝煙。
果然,隻有男人才懂男人。
一頓飯,黎夏吃的有些消化不良,而且紀如白這人一直在旁邊陰陽怪氣的笑著,問她她也不說話。
中途,何慕去了一趟洗手間。
一旁的紀如白在黎夏的逼問下,總算是開口了。
“這麼想知道,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兄弟啊,他可比我明白多了。”紀如白一臉壞笑,衝丁源挑眉。
黎夏看著丁源,那家夥一副很氣的表情,臉上寫著彆問我,彆理我,不知道!
她看著這倆怪異的人,悶聲說道“不就是多了一個人嗎,他是我學長,你們就當是多一個人朋友唄。”
黎夏在學校很少交到朋友,能夠有人當著麵袒護她,她心底自然是感激的,所以對何慕的防備少了一些。
丁源冷哼一聲,臉色寫著赤裸裸的拒絕。
“哎呀,你乾嘛啊?”黎夏好笑地看著他,恨不得揍他丫的。
“他啊,這是看見你跟彆的男生這麼好,害怕你跟他的兄弟情被超過。”紀如白委婉的戳穿了,仿佛唯恐天下不亂。
黎夏看著丁源,不自然地喝了一口水。
“都是朋友,彆這麼介意。”她說著,眼底的有些複雜。
有時候,丁源沒把話說出來,她就不會想太多,因為想法一旦形成,就是抹不去的芥蒂。
所以在一切還沒有發生之前,那就什麼都不是。
這時候,何慕來了,對他們輕輕一笑,繼續吃飯。
何慕這人的氣質和感覺都比較清淡,像是古時的君子一般,謙謙有禮,風度翩翩。讓彆人有些討厭不起來,相處起來還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