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白認真地說道,她性格比較直爽,所以建議黎夏最好坦誠一些,喬泰澤那個人的確陰晴不定,但是話必須說清楚才好。
黎夏點頭,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直到睡覺前,她腦海裡都漂浮著那句話,
要不要說清楚呢?
她咬緊下唇,下定決心,找個恰當的時機,跟喬泰澤談談吧,要不然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接下來的日子裡,喬泰澤居然難得沒有騷擾她。
丁源有空的時候就會來找黎夏,跟紀如白一起出去唱歌吃飯,玩的挺開心的,但是總覺得黎夏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溜冰場內。
黎夏第一次學這個,摔了幾次之後,坐在一旁休息,看見紀如白如魚得水地在場上遊走,很是羨慕。
“怎麼了,不好玩?”丁源注意到她一個人坐著,過來問道。
“沒有,想休息一下。”黎夏微微一笑,腳下動了動,雖然穿戴整齊,在場上摔得不疼,但是摔的多了,還真挺累的。
“要不我教你?”丁源笑著說道,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就是為了讓她開心。
可是黎夏嘴角幾天,怎麼都不在狀態呢?
他現在心思很敏感,輕易就捕捉到了黎夏的心情。
“等會吧。”
兩個人坐在那裡,丁源並不覺得無聊,他們的目光盯著場上的人滑來滑去。
紀如白玩的可開心了,一身帥氣的裝扮,俘獲了很多少女的芳心。偏偏她還四處遊走,幫彆人一把,或者教彆人,媚眼拋的飛快。
黎夏翹起嘴角,聽見丁源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小呆子,你以前可是什麼都對我說的。”
丁源笑得有些無奈,自從黎夏成了喬太太,他接管公司之後,他了解她的事情,就少之又少了。
“該說的話,我當然會對你說了。”黎夏看了他一眼,丁源的目光深邃,似乎要看穿自己似得。
她連忙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你教我吧!這個好像有點難!”
“好啊,沒想到,還有把你難住的事情。”丁源說著,扶著她起身。
他記得,上學那會,她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會主動把它解決,這點還是挺不錯。
“慢點,你腳張開,內八。”
丁源耐心地說道,牽著她來到人少的一處,帶著她慢慢地開始滑動。
每次黎夏即將摔倒的時候,他就會緊緊地拉住她,感受到對方的力量,她也多了一絲安全感。
黎夏衝他感激地一笑,學著他的模樣慢慢滑動。
不遠處的保鏢看見這副場景,一一彙報給正在工作的喬泰澤。
喬泰澤見了,恨不得把手中的鋼筆掰斷。
這女人,軟硬不吃?
他怕是等不到她主動承認錯誤了,現在他也不能夠威脅她,那他怎麼做,才能讓她聽話呢?
一陣煩躁湧上心頭,喬泰澤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擅長這方麵,不禁有些懊惱。
對麵的林與看了,不知道自己手裡的合同是遞還是不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