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不嫌事大的柳金寶小聲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點銀錢,至於嗎。柳元熙可是你們楚家的大功臣,為你們楚家誕下了兩名男嗣,這可是你們老楚家唯一的男嗣啊。”
沈昭真心想給柳金寶鼓掌。
二夫人能在府上耀武揚威也是仗著為楚家誕下了兩名男嗣。
這是她的底氣和資本。
二夫人就算再作,老夫人都會容忍她。
可現在不同了。
柳氏這可是碰觸到了老夫人的底線。
還有柳府明知道老夫人在意的是什麼,還要拿著楚善俊和楚善安來威脅老夫人。
現在柳氏為了柳家,可是置楚善俊和楚善安的利益於外,完全就沒顧及她的兩個兒子。
老夫人能輕饒了柳氏嗎?
當然是不能了。
學著以往老夫人罰她,二夫人火上澆油的樣子,開口道
“母親這下子你總算明白了孩兒為何要向二嫂要賬本了吧。”沈昭歎息一聲,“如果二嫂貪墨的銀子是為了二哥是為了兩位侄子,孩兒也會像母親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都是楚家的子嗣。
孩兒拚搏來的銀錢,用在誰身上不是用,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拿著善俊和善安往後的立命本錢去養柳府啊。”
她是懂如何戳老夫人的心窩子。
老夫人不在意楚慕的利益。
可她在乎老二爺仨的利益啊。
尤其是老二還是個窩囊廢。
根本賺不來銀錢。
老夫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沈昭的話無疑是啪啪打老夫人的臉。
是她縱容柳氏貪墨的。
是她相信柳氏,從未過問過那些銀錢和產業的去處。
可她萬萬沒想到柳氏看上去精明,實則卻是蠢鈍如豬。
哪有不顧及親生子嗣的母親。
拿著兒子們立命的本錢去幫扶娘家。
還是幫扶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混賬玩意兒。
柳金寶一聽,整個人不淡定了。
他可是來楚府借銀子的。
可真是讓柳元熙給害死了。
柳元熙給府上的錢不是將軍府給她的!
那些產業也不是老夫人賞賜給她為楚家開枝散葉的恩賜!
柳元熙這個死女人,她怎麼敢的。
怎麼敢抹黑他柳家的名聲的。
還害得他在好嫂嫂麵前沒臉。
極力撇清與柳元熙這個死女人的關係,大聲對著柳氏斥責道“柳元熙你送給爹娘的那些產業都是你貪墨的?你給爹娘的那些銀子也是你貪墨的府上的?
那些不是大將軍府賞賜給你的嗎?你怎麼能做出這等黑心肝兒的事,爹娘的臉麵可算是被你給丟儘了。”
柳氏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殺人誅心啊!
柳金寶啊柳金寶,真是她的好弟弟。
她恨不能縫上柳金寶的嘴。
這哪是親弟弟啊,這就是殺父仇人。
柳金寶還在喋喋不休“這些事兒可都是柳元熙自個兒乾的,我和爹娘都不知曉。
錯在她。”
說著舔著個臉上前對沈昭恭維道“三哥,小弟真不知曉柳元熙乾的這些齷鹺事兒,小弟現在遇到了難處,三哥你看你能不能借點銀錢給小弟,往後小弟有錢了定會還給你的。”
沈昭淡淡地看了一眼柳金寶,端起茶盞輕輕吹了一下,淺淺抿了一口“柳弟說的哪裡話,彆說借,就是給,身為你的兄長,這個錢我也是給得著的。”
柳金寶聞言一喜,還是楚將軍大方。
沈昭話鋒一轉,“隻不過二嫂這次確實是寒了我們的心,她可以明著要,但不可私下貪墨,柳弟為兄相信你不知道二嫂乾的這些事兒,為兄隻問一句,二嫂她往柳府送去了多少銀錢嗎?”
柳金寶隻是蠢並不傻。
嘿嘿笑道“這我哪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