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淺夢,昭昭是你姐姐,你不能一口一個賤人的稱呼她。”
“閉嘴本宮是嫣然郡主不是什麼淺夢!不要仗著你是我娘就可以對我不敬,本宮現在是皇後娘娘的義女,皇上親封的嫣然郡主。
若非念在你是我生母份上,我豈能留你在身邊當個管事嬤嬤,而不是讓你跟著那對不識趣的沈家父子去流放之地受苦。”
“淺……嫣然郡主,那可是你父兄啊,你怎麼能……”沈母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
“那可不是我的父兄,那隻是她沈昭的父兄,沈氏父子二人何曾將我看作是他們的親人,何曾分給我半分關愛!”沈淺夢話語裡夾帶著怨氣。
她恨沈昭,比任何人都恨她。
同樣身為沈家的女兒,父兄眼裡隻有沈昭,從來沒有在意過她
楚慕聽聞著裡麵的動靜,利落的跳下馬車。
他已經知曉大鬨金玉軒的人是誰了。
阿昭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沈淺夢。
對於這個沈淺夢,他印象頗深。
一個心機深沉滿腹算計的女子。
與其說她是阿昭的嫡親妹妹,不如說她是阿昭的仇人。
在他記憶中,沈淺夢不止一次明裡暗裡算計阿昭。
屢屢被抓,卻每每不知悔改。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沈淺夢卻想要置阿昭於死地。
他前腳剛邁進金玉軒大廳,一條宛如火蛇的鞭子朝他抽來,伴隨著得意的聲音,“我的好姐姐你可總算來了,不枉我日日登金玉軒的門。”
楚慕臉色一寒彎腰俯身躲過襲麵的鞭子,一把抓住與她擦肩的鞭子。
猛地用力往前一扯,抬手對著俯衝而來的臉狠狠抽了一記耳光。
“啊……沈昭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皇後娘娘的義女,皇上親封的嫣然郡主……”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驟然響起。
楚慕冷哼一聲,嘴那麼賤,還真是欠打!
反手又是一記耳光狠狠甩在沈淺夢的另一側臉頰上。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可奈何他是個男人身時不能動手打女人。
現在他是阿昭,送上門來的賤人他為何不打。
“昭昭住手,你怎麼可以打淺夢,她是你的妹妹啊!”
還要繼續抬手的楚慕突然被人給抓住了手腕。
沈母猩紅著雙眸,“昭昭你太讓娘親失望了,淺夢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狠的下心去打她。”
楚慕麵無表情的看著沈母。
阿昭很少在他麵前提起母親。
好像在阿昭的世界裡隻有父兄沒母親。
他對沈母的印象也很差。
沈母在他記憶中是個不明是非偏信偏聽的主兒。
聽聽這話說的,心都偏成了什麼樣。
沈夫人難道她就選擇性眼瞎嗎?沒看到是沈淺夢先拿著鞭子抽阿昭的。
上來不問阿昭有沒有受到驚嚇,而是上來一頓指責她心狠。
是不是她和個木頭樁子似的站著被沈淺夢抽,她才不狠心。
“來人……來人呐,將沈昭這個賤人給本郡主拿下!”沈淺夢往後退了退對著楚慕叫囂著。
立馬有跟隨而來的侍衛和仆人將楚慕團團圍住。
而這時楚慕才瞧見,在大廳的另一側,人群顯露出來的位置。
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女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離少女幾步遠的地方,有五六人被綁成了麻花丟在角落裡,嘴裡塞滿了破布。
這些人大概是金玉軒裡麵的夥計。
那渾身是血的少女透過人群瞧見他時,擔憂的看著他,努力的張著嘴的說著,“小姐您快走。”
這是阿昭的貼身婢女紫蘇。
不知為何他眼眸微微有些發澀,鼻子有點泛酸。
他知道這不是他的反應,而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
不知那裡來的力氣,揚起從沈淺夢手中奪過來的鞭子,對著圍上來的人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