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她以前可從未見過這樣的藤條。
這哪是藤條啊,這分明就是要人命的小凶器啊。
上麵的倒刺都泛著森寒的冷光,那刺又尖又硬。
這一下子抽打下去,還不得皮血帶著肉。
一直跟在楚仁傑父子身後當隱形人的柳氏,看到下人捧上來的藤條,本就失了血色的臉,此時更加慘白了。
雙眸之中閃過驚駭。
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隻覺得身上的傷口開始發疼發癢,忍不住地伸手去撓。
沈昭的眼神落在舉止怪異的柳氏身上,怪不得她以前從未見過。
這小凶器當真是毒婦才造的。
看樣子第一個受罰者是柳氏。
她並不可憐柳氏,以往她被老夫人責罰時,柳氏她都在一旁火上澆熱油,恨不能讓老夫人一頓打死了她才好。
收回視線,轉向那些帶刺的藤條,“二哥,選一個吧,這些又細又長打人肯定不算疼的。”
眾人嘴角抽搐視線都落在了那些帶著倒刺的藤條上。
將軍是不是沒看到那上麵的倒刺,這種打人真的會不痛嗎?
他們總感覺將軍在哄他們。
楚慕則是瞳孔緊縮,他剛和阿昭互換身體的那一日。
就曾有一個婆子拿著藤條想要抽他。
是阿昭及時趕到,他才能免了那一頓打。
他記得婆子手中的那根藤條並不帶倒刺。
可如今下人居然從毒婦內堂之中取出來了這些帶倒刺的藤條。
是不是他的阿昭也被這些帶倒刺的藤條給抽打過。
想到這兒,楚慕的心像是被人給揉成了一團,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阿昭,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受了多少的罪。
楚慕突如其來充滿悔恨和心疼的眼神讓沈昭不明所以。
蒼天可鑒她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這塊木頭疙瘩是聯想到了什麼嗎?
瞧得她怪不適的。
楚仁傑則是兩眼發光的看著下人取來的藤條。
老三真不愧是他親兄弟,這是要好好為他這個二哥出口惡氣啊。
這藤條肯定是老三刻意吩咐下去的,否則他怎麼會刻意的提那種又細又長的藤條呢。
而且他可從未見過毒婦院子中有過這種藤條。
往昔毒婦教訓沈氏的藤條可都是那些正常的。
“老三,你給二哥挑一根。”
沈昭抬頭看了看老夫人,一臉的無奈。
老夫人見此更加欣慰,這孩子還是顧及她的。
她做什麼要為著一個恨她不死的畜牲為難現在唯一一個孝順她的孩子呢。
對著沈昭點了點頭,示意他儘管去做。
沈昭從下人捧著的托盤上隨手抽過來一根,“二哥,就這根吧。”
除了楚慕眾人都看出了將軍的無奈和發自內心的善良。
將軍他沒有去刻意選那些藤條,而是隨手抽了一根。
沈昭心中冷笑不已,剛才在下人將這些藤條呈上來的那一刻,她仔細觀察了這些藤條。
她看似是隨意拿的,其實心中早就算計好的。
這根藤條倒刺比之其它藤條上的倒刺更為尖銳更加細長。
這一藤條下去,少說也要貫穿整張背部。
楚仁傑接過沈昭遞過來的藤條。
老三他真的很合他心意,老三隨手抽的這根藤條就是他想要拿的。
果然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才會有這般感應。
“將人給我押過來。”
立馬有下人上前將蜷縮在地的陳府醫給拖了過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大將軍府可不是老夫人一手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