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沈昭跨上馬匹,一旁同樣騎著馬的黑衣人迎風回著話。
“回稟將軍,今日謝小將軍將將軍您為西北軍爭取一百五十畝地居住地一事告知了京中軍所有將士。
待謝小將軍和忠義王離去之後,許多將領站出來反對,說西北軍是沈氏父子手下的將士,身上沾染了沈氏父子身上的劣性,他們不配與京中軍的其他將士平起平坐。
更不配得到那麼好的一塊地當居住場地,西北軍就合該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沈昭越聽臉色越寒,西北軍不配他們這個狗雜碎就配嗎!
長眼睛的都知道她父兄是被人陷害的是被冤枉的。
他們怎敢昧著良心再往父兄身上潑臟水。
父兄可從未得罪過他們任何一人。
什麼是劣性!父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郎,身上哪裡來的劣性。
是不是個個要將她父兄將西北軍踩到泥濘了才肯罷休嗎!
“你繼續說!他們對西北軍做了什麼?西北軍才會奮起反抗!”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的神色,將軍他怎麼知道是梁副將等人先為難的西北軍。
一五一十道
“四千西北軍團結一致力爭將軍您為他們爭取來的居住地,激怒了京中軍其他副將。
眾副將聯合起來,勢要逼迫西北軍自願放棄居住地,其中梁副將次子梁義為逼迫西北軍低頭。
率領一乾將士將感染寒疾的西北軍丟出營外,放言那些人都是感染重疾將死之人,不能將病氣過給了其他人。
不僅如此爭執之中梁義手為震懾西北軍下了死手,他砍殺了數位上了年歲得了寒疾的西北軍……”
沈昭聽到這兒心猛地抽痛當即淚濕了眼眶。
畜生!
他怎敢殺西北軍。
她恨!
恨那些畜生膽大妄為視人命為草芥。
恨自己的無能。
恨她無法護住他們。
不用在聽下去,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西北軍都是有情有義的漢子,他們怎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足被人斬殺。
梁義他死不足惜,若是她在當場,她定將梁義給千刀萬剮了!
“駕……”
沈昭再次加速,林鬆若再出了事,她再無顏麵對西北軍麵對父兄。
當沈昭快馬加鞭趕到軍營之時,正巧碰見身形狼狽滿身是血的沈天賜被一群人給圍攻。
“格老子的,小爺今日與你們拚了,沒成想小爺我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你們這些人渣手中,就算小爺死,也要多砍你們幾個腦袋。”
沈天賜發了狠的朝圍攻他的那些人砍去,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沈昭一聲怒喝“都給我住手,本將在此我看誰還敢造次。”
沈天賜一邊迎敵一邊高喊,“姓楚的,你若還有點良知,就趕緊給老子去救林鬆,他娘的那些畜生,要將林鬆給活剮了。”
那些圍攻沈天賜的士兵見沈昭到來,都收斂了不少。
可依舊對著沈天賜下死手。
這些人都是其他副將手下的將士,他們聽從的隻有頂頭將領的命。
沈昭見此,倏地抽出腰間佩劍。
飛身下馬,淩空揚起手中長劍,直逼朝著沈天賜心臟刺去的那人。
“既然不聽從本將的命令,那就去死吧。”
那人躲閃不及,沈昭劍尖一挑直接劃破那人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