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站在戶部尚書身後的杜祈安嘴角抽了抽。
這個姓楚的還真是陰險狡詐,明明昨個兒是向他要的銀錢,他怎厚著臉皮給皇上說他掏空了家底為將士們請大夫采購藥材。
關鍵是皇上他還真信了。
老皇帝不悅的看著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二人,“你們是不是看朕老了,聯合起來糊弄朕,昨日朕便下了命令讓你們補齊京中軍的軍餉,你們就是這般補齊的!”
兩位尚書噗通一聲跪下,蒼天可鑒他們是真的很冤。
“老臣立馬派人去辦。”
“絕不會耽誤了將士們過冬穿上棉衣。”
現在真要他們立馬拿出棉衣來,他們還真拿不出來。
因為準備三軍的棉衣時,就沒有準備京中軍的。
從前年開始,他們兩部就斷了給京中軍的棉衣。
這也是皇上他默認的啊。
老皇帝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看向楚慕的眼神變得柔和。
“楚愛卿心係將士,為將士們掏空家底,這份心意屬實難得。
朕向來獎罰分明,有功自動嘉獎,賞楚愛卿黃金千金白銀萬兩良田百畝……”
隨著老皇帝一句句賞賜落下,沈昭的眼眸越發明亮。
銀子!白花花的銀子在朝她招手。
早知道老皇帝還會對她嘉獎,她應該再說的可憐一點才是。
嘉獎完楚慕,老皇帝又對著兩部尚書狠狠發落了一番。
“記住,這次一定要將虧欠京中軍的所有物資全部補齊,包括營中藥材記住了沒有。”
在兩位尚書的在三保證下,老皇帝帶著一肚子下了早朝,期間又發作了不少人。
以三皇子黨的人最為突出。
個個一張苦瓜臉的往殿外走。
隻有沈昭神清氣爽。
“楚兄,還真有你的,昨日京中軍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都怪我辦事不利,沒有等你回到營中,率先跟著外祖父回了城,要知道他們敢這般膽大包天,小爺我準揍死他們。”
謝嶼衡說著揮了揮他沙包大的拳頭。
沈昭淺笑一聲道“彆急,聖上可是準了我整頓京中軍,咱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再也不用顧及他們身後的主子了。”
以往楚慕做事都有所顧忌,畢竟他根基淺,麵對那些盤根錯節的勢力,隻能忍讓。
現在有皇上給她撐腰,她還怕個屁。
趁著皇上現在在氣頭上,她要抓緊時間利落的收拾完那些人才是。
“對,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嘿嘿楚兄你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小弟說一句實誠話,楚兄你可莫要怪罪啊。
以往楚兄你在我心中那就是一塊榆木疙瘩,現在我才發現你是一塊空心的榆木疙瘩,裡麵四通八達精明著呢。”
麵對謝嶼衡另類的誇讚,沈昭哭笑不得。
她還是第一次聽這麼新奇的誇讚。
“哎呦呦……耳朵……耳朵要被擰掉了。”一聲狼嚎從謝嶼衡嘴中傳出。
伴隨著一道溫潤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讓楚將軍瞧笑話了,嶼衡他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啊討人嫌。”
沈昭朝著說話的人看去,這人穿著大理寺少卿的官服,不用想也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