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沈昭一聲怒吼,讓沈母直接僵住噤了聲,嘴口還微張著話還沒有說完。
這個姓楚的發什麼瘋,她在教訓她女兒。
他怎敢吼她!
她有說錯什麼嗎?
明明是昭昭小肚雞腸,明明是昭昭和她父兄一樣倔。
明明是她們不懂得為淺夢著想。
“楚……”沈母正欲開口。
“我說夠了,你沒有聽見嗎!”沈昭眼神如墜入冰窟一般冰冷,逼視著沈母。
沈母身子一抖,這個姓楚的他那是什麼眼神,是想要殺她嗎!
“你口口聲聲在指責阿昭的不是,在指責沈伯父和沈兄的不是,他們做錯了什麼?
沈淺夢如今是好是壞都是她自己選的,沒有人會去可憐她。
她不值得任何人的憐惜,是她為了攀龍附鳳偷了沈伯父的印章偽造沈伯父貪墨的假證,與人合謀害沈氏父子被流放嶺南。”
沈母連忙替沈淺夢辯解道“淺夢也不想的!你不要血口噴人那也是她父兄啊,是他們父子太過愚昧,太子是儲君,他們早晚要歸順太子。
何不現在就站隊,淺夢也是為了他們的前途著想,為了沈家著想,淺夢搭上了太子這條線,他們隻要乖乖歸順,榮華富貴少不了。
是他們辜負了淺夢好意,明明淺夢那麼努力,你們一個個地都眼瞎了嗎?
看不到淺夢的好,現在反過來都怪罪她。
她何錯之有!”
原來在母親心中,父兄被流放都是他們眼瞎,都是他們自找的。
那可是她的丈夫她的兒子啊,沈淺夢何錯之有?
她大錯特錯,她不該因為自己的私欲來背刺她的父兄。
沈昭看著如此愚昧的母親,再次替父兄感到不值。
“朝堂局勢瞬息萬變,皇上還健碩皇子們都已長大成人各盤踞一方,早早站隊百害而無一利,你隻看見了榮華富貴,可知那都是用血肉換來的。
太子若真想將沈伯父和沈兄收入麾下,就不會讓沈淺夢那個蠢貨偷沈伯父印章,害他們背負上罵名,在流放之地受苦!”
沈母依舊不覺得沈淺夢有錯。
“淺夢她還小做不到那麼周全,她一心為了沈家好。
現在她不也在為她父兄謀算嗎?為她父兄奔走。
你們可知她過得有多累有多苦,還要看人臉色行事。
你們就不能體諒體諒她,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啊。
流放之人多了,我相信我丈夫和兒子能撐得住,拚殺的戰場他們都能廝殺回來。
更何況一個嶺南了,嶺南能有多苦?他們隻是身體上的勞累而已,而淺夢是心裡苦啊,與淺夢比起來他們那點苦累又算得了什麼。”
沈母的一番話,險些將沈昭氣吐血。
看著無藥可救的母親。
她不想與她多費口舌。
“在你眼裡沈家任何一個人都比不得沈淺夢。
哪怕她自私又自利冷血毒辣,陷害父兄,她都沒有錯。
錯的是那些被她陷害的人。
嶺南有多苦,你可知什麼叫流放。
三千多裡路,一路從京都到嶺南戴著沉重的枷鎖,像是畜生一樣被人抽打著走。
即便一雙腳磨爛雙腿走廢,隻要不死就要一步一步往前走。
你可知有多少人死在流放的路上!即便到了地方,也是罪人的存在。
他們不僅要乾最臟最累的活兒,還被那些管轄的衙役不當人使喚……你說得那麼輕巧,這些你可知道!”
沈母神情一怔,淺夢說流放不苦。
不過就是從京都到嶺南,這一路上和遊山玩水差不多。
她還說她現在是郡主,昭昭是大將軍夫人,那些人看在她們二人的麵上也不會過多為難她父兄。
甚至還會將他們奉為上座。
“你休要哄騙我!淺夢是皇後的義女,昭昭是你夫人。
那些看管的人看在淺夢和昭昭的份上也不會為難他們。”
沈昭嗤笑一聲,她該說她蠢呢還是說她沒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