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後,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子桓你來說,這些年你在錦州的遭遇,放心大膽地說,本王會派人去錦州調查實情,若有人敢仗勢欺人,本王定叫他們好看。”
沈昭的話,讓楚家人的心猛地一緊。
他們怎麼感覺楚慕對這於子桓出奇的好。
不過他們也不怕,在他們這些人不遺餘力的抹黑下,於子桓早在錦州的眼中成了一個毒瘤。
於子桓看著那些不以為意的楚家人。
深吸了一口氣。
“兄長,子桓沒有偷同窗的紙張,那紙張是子桓幫書鋪抄書,抵的銀兩錢。”
於子桓此話一出,楚探花立馬開口駁道
“於子桓當初你也是這麼說的,夫子可派人去請了那個書鋪的掌櫃,人家掌櫃明確表示,根本就沒有雇傭你抄書,更不會拿著紙張給抵銀錢了,一切都是你扯謊。”
於子桓苦笑一聲,“當年那掌櫃得拖欠我的銀錢,在我被人陷害之後,他當然順勢誣陷我了。”
楚榜眼譏笑一聲,“於子桓你彆將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好似誰都欺負你似的。”
說罷轉而看向沈昭,“堂兄,那書鋪可是錦州城最大的鋪子,怎會拖欠一個抄書人的銀錢,明明就是他於子桓偷東西被抓不承認,還誣陷失主和書鋪掌櫃,其心歹毒。”
“我沒有。”於子桓說道。
楚探花眼中閃過嘲弄,“那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初於子桓就沒有證據證明他說的真假,被夫子罰跪在書院大門接受眾人的嘲諷。
他如今更拿不出來證據了,楚探花篤定地想。
“我有證據,證明我是被冤枉的。”於子桓直視著楚探花說道。
當初他之所以沒有拿出來證據,是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串通好了誣陷他毀他名聲。
就算他將證據拿出來,也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甚至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楚探花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慌張。
他不可能有證據。
他能有什麼證據,當初陷害於子桓的紙張是那間書鋪獨有的。
他們所有人的證言加上書鋪掌櫃的證言,於子桓不可能翻身的。
他早就被釘在了偷竊者的恥辱柱上。
“證據在哪兒子桓?可需要兄長幫忙替你取來?”
沈昭相信於子桓,他口中的證據一定有。
於子桓雙手一拱,對著沈昭感激道
“證據在我來時的包裹裡,還請兄長派人去客院將子桓的包裹取來。”
於子桓過於鎮靜的表現,讓老族長和楚狀元心裡升起一絲不安。
當年那件事兒做得天衣無縫,於子桓又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小子,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
“來人呐,去客院將子桓公子的包裹取來。”
此時老管家的稟報聲響起。
“稟將軍,姬大人前來邀請子桓公子前去詩會。”
“請姬大人進來”沈昭的話剛落下,緊接著響起姬淵豪邁的嗓音。
“那下官就進來了,子桓可在?”
說著人就走了進來。
姬淵看到楚氏族人時先是皺了皺眉,隨又向沈昭賠罪道
“還望王爺恕罪,驚擾了王爺待客。”
“無礙。”姬淵來得正是時候,正好見識一下楚氏族人這些人醜惡的嘴臉。
為於子桓正名的同時,姬淵得知於子桓以往的經曆,會更加心疼和看重他這個學生的。
“子桓還未稟報王爺吧,下官本帶著子桓到了舉辦詩會的地方,家中仆人來報,說家中有事,我便將子桓先行送了回來。
剛行至半路還未到府上,我家夫人又派人知會我,府上無事讓下官好好陪陪下官的第一位學生。
所以啊,下官又來府上叨擾了,接子桓繼續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