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瑩,你這個不知檢點的東西,還待在這裡丟人現眼做什麼,還不快跟我們回去去祖宗麵前認錯!”
為首的中年人一看到少女,就指著他大罵道。
見到他,少女十分害怕,使勁兒的往我懷裡縮。
我下意識以為這也是欺侮她的人,把她護在懷中直麵中年人,“你想乾什麼?今天我們在這兒,你就彆想把她帶走!”
“哪裡來的臭丫頭片子,老子管教女兒還需要你過問!”
什麼,這人竟然是她爹。
爹看到女兒渾身都是傷,第一時間不應該關心嗎,怎麼還指責起她來。
我用目光詢問沉瑩,她倉皇的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咬牙點了點頭,“他……他是我爹。”
“那他……”
我話還沒說完,再次被中年男人打斷,“彆跟這丫頭騙子廢話,大哥,幺弟,你們去幫我把那敗類帶過來。”
兩個跟中年人容貌肖似的男人立刻朝我和沉瑩衝過來,沉瑩見狀立刻跪在地上,哭著哀求。
“大伯,三叔,是他們強迫我,我沒有……沒有**,求你們不要讓我去祖宗那兒認錯。”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沉瑩被那兩個惡霸帶在這裡,現在又這樣一副狼狽模樣,她的這些親族就以為她已經**了。
不但不想著為她做主,反而指責她不檢點。
受害者反倒有錯了,這是什麼道理。
我最見不得這種事,立刻決定將此事管到底。
陸知君畢竟是跟我同路的人,我用眼神征詢他的意見,“想怎麼就做怎麼做,咱們是朋友,我都支持你。”
朋友,這個稱謂讓我心裡一暖。
由於娘去世得早,爹也不管我,所以我養成敏感自卑的性格,哪怕去了城市上大學,也沒能改善多少。
所以我一直獨來獨往,親緣淡薄,朋友無幾,孑然一身,沒想到在經曆巨大的變故,失去所有親人後,陸知君這樣的人會來到我身邊。
我們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他卻可以坦然的告訴我,我們是朋友,我做一切他都會支持我。
於是麵對來勢洶洶的沉瑩的叔伯,我毫不猶豫地攔在他們麵前。
“沉瑩沒有錯,錯的根本就是那兩個惡霸!你們不能這麼是非不分。”
“胡說八道!”沉瑩的大伯暴怒,指著她怒罵,“要不是她勾引人家,人家能欺負她嗎。”
“全村這麼多姑娘,那人家怎麼不去找彆人,單單來找她,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是她自己不檢點。”
聽到這種荒謬的言論,我簡直是要氣笑了。
這到底是什麼落後愚昧的地方,竟然還能聽到這樣的言辭。
我懶得再跟這些人多費口舌,反正在這裡道理是講不通的。
於是我直接拉著沉瑩往外走,撂下狠話,“今天你們要從我手中帶走她,不可能!”
一同來的村民還有十幾個,全都是男人。
我這麼囂張,嚴重的挑戰了他們的男性尊嚴,一幫人臉色嘩然大變,舉起了手中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