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今晚有行動,具體的由張貴負責,你去找他。”殷崇義說道。
“社長,你不去嗎?”
“我,我還沒定,不是什麼大事!”
“那誰保護我啊!”於樂大驚道。
“你,你可真行,我給你本功法,你沒事練練。”說完,殷崇義在桌子上找出來一本“黑心掌”的功法扔給了於樂。
於樂看了名字後,心有所動,“哈哈,謝謝,社長!”
看著於樂離去的背影,殷崇義搖了搖頭。
“哥哥,明天我也要與你們同去,行不?”樂樂聽說要去拍賣會,開心得很,有熱鬨看了!
“行啊!當然行了。”
“哥哥,那我能拍我想要的東西嗎?”
“估計不行,因為拍賣的東西都是上萬兩銀子起價的!”
“啊,那麼貴!那還是算了吧,我就看看!”樂樂心有餘悸的說道,太嚇人了!
“於樂,冉冉今晚就去咱們家住了,你準備好了嗎?”陸平兒的語氣不是很友好,知道這是醋意上頭了。
“平兒啊!我晚上有事,下學後得出去。”
“是嗎!好吧,你早點回來了。彆讓冉冉擔心!”口是心非的陸平兒說道。
於樂親了陸平兒一下,“煩人,這是在學府!”陸平兒紅著臉走了。
放了學的於樂找到了張貴,得知晚上有個行動,要搶南江盟的一個藏貨點,當張貴帶著於樂來到了一間不大的小屋時,於樂見裡麵早已聚集了近二十人。於樂是戴著麵罩進來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其它人見於樂與張貴進來而且都戴著麵罩,也都戴上了。不過於樂還是記住了幾人的麵孔,多數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又是子夜時分,於樂對這個點有所忌諱,不吉利啊!臥槽,真td是想啥來啥,怎麼又中埋伏了呢?
閃,閃!於樂在閃躲的過程中,仔細觀察著,發現追砍自己的人比彆人要多,不會是給自己設的套吧!為什麼要除了自己呢?南江盟跟自己沒什麼過節啊,自己不過是西嶽社的小嘍囉啊?咦,於樂見張貴向自己人射了一支弩箭,該死,原來他是叛徒,不過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他就知道玉門堂來的人都會死!於樂在躲避的同時來了個翻滾,在地上撿起了一塊手掌大小的石頭就扔向了張貴,沒有防備的張貴被石頭砸得腦漿迸裂。同時,於樂也出手了,不裝了,自己到底有多厲害得檢驗一下。
“你,你為什麼救我?”
“因為我想知道張貴為什麼要殺你?”於樂看著躺在床上的年輕問道。
“我知道張貴的秘密,他貪了不少錢!這個該死的東西,他說我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把我當生死兄弟,哼,原來都是騙我的,這次就是想設局殺了我,他,他死了嗎?”
“應該死了,全都死了,我是裝死才躲過這一劫的,我發現你還有氣,就背你跑了。你叫什麼,是什麼人?”
“謝謝你,我叫牛柱,今年二十,十六歲參加邊軍,還鄉後就跟幾位退伍的兄弟來到了京城,後來認識了張貴,就進了玉門堂。”
“你是西北邊軍的還是北方邊軍?”
“我是北方邊軍,原來鎮北王的麾下。”
“不對吧,他不是早就進京了嗎?”
“那也是他的麾下,鎮北王在的時候可是沒敗過,我們後參軍的也是鎮北王的麾下。”牛柱有點急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知道張貴的什麼秘密啊?”
“他,他藏錢的地方,因為太多了,所以得有人幫他運。”
“你認識殷崇義嗎?”
“認識啊!張貴說那些錢裡也有他的一份。他想什麼時候用就跟張貴說。你是什麼人哪?”牛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