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趙潔再假扮他,就是為了得到趙玄感身上的秘密,怪不得趙玄感讓你走,你死活不走!”
“少說廢話,把趙玄感交給你的東西交出來,不然!”
“交不交都是死,來吧!”於樂說道。
“哼!真是找死,好吧!讓你嘗嘗十年前縱橫江湖的玉簫子的厲害。”自稱玉簫子的趙潔手裡多了一根玉簫,向於樂撲來。
兩人你來我往對打了十多個回合後,玉簫子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眼前的年輕人讓自己刮目相看,自己大意了,沒想到對方的功力深厚,自己一時半刻還真拿不下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玉簫子邊打邊問道。
“讓你死的人,說出你的背後之人,不然,你會死得很痛苦!”於樂平淡的說道。
“你,你找死!啊、啊!”想到瘋狂的玉簫子四肢筋都被打斷了,倒在地上的玉簫子沒了剛才的狂妄,而是臨死前的絕望。
“哼!倒是個硬漢,咬毒自儘,難道是死士!唉,玉簫子!這回還真是消失了。”於樂自語的同時翻著玉簫子的包袱,裡麵除了大把的銀票外還有一本《玉簫神絕》,還有幾張人皮麵具,於樂想的是用玉簫子的身份應該能把他的同夥引出來!
化了玉簫子,於樂來到了趙玄感留下的地點,金陵城西的一個有些偏塌的獨門獨院,看上去十分老舊,似乎是危房。於樂進了屋子,用火引找到了油燈,已經凝固了,點著油燈後,發現屋子滿是塵埃。按照紙條所寫於樂在牆角的旮旯發現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泥疙瘩,不仔細看一定以為就是泥漿。按下去後,地板向兩邊縮進,出現了一個銅門,與田霖家的一樣。
於樂打開銅門後,發現有向下的階梯。下子階梯後於樂有些失望,因為沒有田霖家的大,不過也是金銀成山,但這並沒引起於樂的興趣,於樂在找著趙玄感留下的證據。終於在一處角落發現了一個小木箱,打開後,有兩張折疊的紙。
“原來是這些人呐,可是隻有名字,其它的什麼都沒有啊!這怎麼當證據啊!”於樂自語著,咦!這張,有意思!於樂發現第二張紙上也是名單,區彆在於是張很舊紙,而上麵的名字有他熟悉的白山縣令孫重才、縣丞孫向東,還有長白關的程思寧,於樂數了一下共計七十七人。
這有什麼用啊?跟自己手裡的興瑞幫名單還有麗國細作名單一樣。唉!頭疼。
肚子咕咕叫的於樂在除夕夜裡練了一夜的《玉簫神絕》,冰冷的屋子根本沒有柴火,這個除夕過得讓於樂終生難忘。
天剛亮,於樂就來到了曾經住的客棧,還好沒退房,真是明智之舉啊!
“呦,客官您這是從秦淮河畔回來嗎?”小二問道。
“啊,是啊!我餓了,你這有什麼吃的給我送到房間來。”
“好的,客官。客官,你沒看見昨晚的大火嗎?”
“什麼大火,我昨晚在船上喝多了!小二哥,發生什麼大事了?”
“唉呀!客官,這麼大的事您都不知道啊!昨晚江南八大家的趙家被滅族了,大夥剛開始不知道,都想去看熱鬨,可是沒到跟前就被官兵給攔住了,聽官兵說趙家意圖謀反,私藏兵器和糧草,刺史大人下令剿滅。沒想到最後還給燒了!真是白瞎了那些宅子了,多好啊!能賣不少錢呐!”
“可不是嗎!小二,快給我送些吃的來。”於樂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好的,客官!馬上就來。”
於樂進了房間,心想著希望爺爺安插在趙家的人能躲過此劫,關鍵是自己不知道是誰,想救都救不了!
邊吃飯邊想著事的於樂,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名單上金陵刺史熊玉麟排在第五,江南財閥之首李家家主李士敏排第四,這兩個人的地位舉足輕重,自己沒有實證根本扳不倒他們,況且這份名單交給誰也是個問題!於樂有些心灰意冷,弄了半天,結果全是白費力氣!潯陽縣的百姓和李子楓之案無疾而終,趙家之事牽扯這麼多人也根本辦不了!這趟江南除了賑災以外似乎也沒辦成什麼大事,除了收獲了富可敵國的金銀外,還有
於樂吃完了小二送來的飯菜,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申時,想著今日是大年初一,得犒勞一下自己,找個好館子。可惜忘記了所有商家大年初一到初五不開業的風俗了,失望而歸。於是可憐的於樂這五天隻能在客棧裡修煉《玉簫神絕》。
終於是熬過了初五,於樂在金陵食府大吃特吃,想把除夕到初五所有想吃的都吃回來。
“你怎麼找到我的?”於樂見沈煜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開心地問道。
“我去您住的客棧問了,小二說您叨咕著要來金陵食府大吃一頓,我想應該是給我留的口信,所以我就來了。”
“聰明啊!來,一起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