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於樂帶傑兒去了馥鬱樓?”貴妃娘娘派人跟蹤了兩人,知道了目的地後大驚失色,該死的於樂,怎麼,怎麼變壞了呢!什麼時候變壞的呀!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微臣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宋明公麵露難色說道。
“說!”安醇良看著地方上來的奏章。
“是,陛下。微臣的手下發現秦王殿下與寧國公於樂去了馥鬱樓還叫上了頭牌迎春兒和喜梅兒坐陪。”
“哦,嗯!他們,他們怎麼去了哪!都聊了什麼?”
“都是風月雅俗之事,不過內線說,兩人似乎有些頹廢之情,心情都不是很好,兩人沒少吃酒,估計要夜宿在那了!”
安醇良放下手中的奏章,捋著胡須,沉思了一會說道“算了,都長大了,保護好他們。”
“是,陛下。”
宋明公離去後,高廉給安醇良添了茶水。
“高廉,貴妃在秦王府住了多久了?”
“近兩月了!”
“給她去信,讓她回來吧!”
“是,陛下。”
“於樂,我頭疼死了!咱們昨晚喝了多少啊?”秦王眼都沒睜說道。
“殿下,於公爺在另一間房,是妾身陪您睡的!”
秦王一聽是個女音急忙睜眼,這不是昨晚陪自己喝酒的喜梅兒嗎,這,唉!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殿下,是,是您自己說的啊!殿下,你放心,妾身一定不會透露您的身份,妾身發誓!”喜梅兒赤裸著並顫抖地跪在秦王麵前,真怕賜死自己啊!
“算了,隻要你不說就沒事!”秦王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況且也沒必要,這地方老大老二是常客,自己來了又有什麼的,傳出去也無所謂!嘿嘿,想起昨晚的激情還真是另有一番品味,想到這裡又來了興致。
“公爺,我可是完璧之身,您,您可要為我負責!”迎春兒在於樂的懷裡撒嬌著,於樂心想,完了,這是粘上自己了!那就再來一發吧,哈哈
“爺,您,昨晚人家都,都昏厥了,啊”
秦王安嘉傑與寧國公於樂一身輕鬆地離開了馥鬱樓,走的時候媽媽蝶舞笑臉相送。
“媽媽,他們走了嗎?”
“嗯,剛走。”
“哎呀,我要死了,渾身上下酸疼。”
“我也是啊!”
迎春兒和喜梅兒抱怨道。
“切,你們心裡可美了是不,以後可是吃喝不愁了。”
“媽媽,秦,那個客官可是跟我說了,不讓我待客了。”
“對,我的那位也說了,嘿嘿!”
“行,你們說了算!”
“於樂,這街上怎麼一股子走水的味道啊?”
“咱們去小攤打聽打聽!”
兩人來到一個早飯攤,每人要了碗臊子麵。
“老伯,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煙味這麼重啊?”於樂問道。
“客官,出大事了,昨晚上京城三處發生走水,剛才有衙役過來吃麵說是山海盟、長湖幫、玉門堂三個幫派的總部讓人給滅了,還放了火!”
“啊!”秦王與於樂兩人目瞪口呆地看向了對方。
秦王回到府邸後就有人來報了,說玉門堂堂主殷實古死了,幫眾死了四十多人。玉門堂總部的錢財、賬冊全都沒了,五石散的存貨也都被燒沒了,幾乎是被滅幫了!
同樣的是另外兩幫也是一樣的遭遇,忠王甄羽與二皇子都是暴跳如雷,三幫可是建幫十多年啊,說沒就沒了,誰在京城有這麼大的能量和勢力,一定是安醇良!
“公子,人我都安排出城了,有的是隨商隊,有的是夫妻一家老小同行,除了留守的探子外,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