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弄到頓莫賀的回國路線圖嗎?他這次是秘密回國的,安國那邊回來的使團是個幌子。”
“我試試吧!”於樂揉著大柔軟,裹著奶嘴。
“你,我,好癢啊!”
窗外的蒙麵人來了多次,似乎偷聽成癮了,原來握的刀換成了棍子。
於樂早知道外麵有人,而且幾次來的都是同一個人,於是更加賣力了,但可苦了拜娜妮,聲嘶力竭地叫著。
“你要給他真圖,那頓莫賀一定會死的。”
“為什麼就不能成為釣魚的餌!”
“他們會懷疑你的!”
“嗯,同樣,他們也會更加信任我的。”
“你這是劍走偏鋒,太危險了。”
“險中求的都是大富貴。”
“哈哈,好,我明白,如果除掉那些人,抄得的薩迪克家財全部給你!”
“現在就給我!”
磨延啜看著於樂笑了,“好,你派人取吧!”
“國王陛下真是敞亮!另外,不要再讓你的人跟著我了,如果不信任我,我可以退出,我可不想枉死在你們西鶻國。”
看著於樂離去的身影,磨延啜說道“把咱們的人撤了,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王後?”
“跟蹤的人說不像,比王後年輕。”
“去把接生大王子的仆人給我找來。”
於樂沒了磨延啜的尾巴但還有拜娜妮的小跟班,這讓於樂很頭疼,殺是殺不了的。
“您來了,不用對暗語了,這是老爺給您的信。”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你們得換地方了!”
“好的,公爺!”
於樂找了個有包間的上等館子,看邊信邊喝著小酒。
“秦雅!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琢磨,看來是因為死了兩位哥哥受刺激了!胡適中這小子大難不死啊,詹事司直有點低呀!不過又來送死,太子也真是沒人了!劉中遠這家夥不錯,京縣丞,可比自己的高太多了。”
看完了信,借著燈火燒了。
離開了酒館,於樂又走了幾家賣酒的酒鋪,最終在一家西鶻人開的酒鋪裡買上了兩壺上等葡萄酒回了自己的租屋。
“他這幾日除了去了一次王宮外,就是四處吃喝,去了一家安國人開的布店,十日內去了兩次,買了兩匹布,坐了兩件衣服。然後就是買葡萄酒,安國人和咱們國人開的都去了,都是一天換一家,應該是品嘗好壞,去的最多的是那家是咱們西鶻人開的,沒有異常。”
“這家夥精得很,一定不能讓他發現,跟丟了沒事。”
“是,頭。”
於樂進了屋子,發現拜娜妮躺在床上正等著自己呢!
“想我了,昨天怎麼沒來呀!”
“當然是有事要辦了。啊!”拜娜妮的屁股挨了一下。
“沒找彆的男人吧?”
“你!”拜娜妮氣得起來要穿衣服,後果當然是被於樂收拾的嗷嗷叫!
“你可真行,這麼絕密的東西都能弄到!”
“這可是絕密的,不能白給你!”
“放心吧,你不就是要財嗎!還,還有我”
胡適中按照於樂的指示,與頓莫賀白天扮成乞丐晚上駕車前行,在安國境內還是有接應的。但還是遭到了幾次刺殺,還好過去了。
“胡副使,我怎麼感覺刺殺咱們的都不是真的刺殺啊?”頓莫賀不吐不快。
“國相大人,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好嗎,隻要咱們沒有危險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