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國的將軍與於樂吃酒時竟然被刺殺,真是該死,他們有沒有受傷,抓到活口沒有?知道是誰乾的嗎?”國王磨延啜暴怒。
“回稟陛下,安國人沒事,活人沒抓到,但這些人用的都是蒙軍的兵器和弓弩,而且發現死人裡有蒙國人。另外,另外”
“另外什麼快說!”
“另外有幾人進了二王子的府邸就,就再也沒出來過。”
“該死的蒙國人,查,給我查,蒙國的官驛給我封嘍!另外傳令邊關備戰!二王子的宅子先彆進,給我盯住嘍!”
“是,陛下。”
“陛下,真的要對蒙國用兵嗎?”頓莫賀大驚失色地問道。
“怎麼可能,但得讓安國看看咱們的決心。”磨延啜轉怒為喜道。
“陛下高明!”
蒙慎之遇刺,大為光火!想派兵入城搜查,於樂哪能任他胡來,急忙拉著他與胡適中去了高檔場所,男人本色暴露無疑,三人玩的超爽!
“奴婢叩拜公爺!”夏珍珍跪在於樂的腳下,於樂用手抬起了夏珍珍的下巴仔細地看著,也是可人一個呀,想想當年在國子學的情形,也是同窗啊,唉,人生啊!
一個時辰後,於樂走了,而夏珍珍則是汗流浹背,臉上略帶苦澀,揉著屁股,喝水漱口!
“公爺,這麼做恐怕不行吧,那個夏珍珍就是個替身,這一路上沒死就已經夠命大的了,如今還真讓她當王子妃啊!”胡適中緊張地說道。
“人也挺可憐的,如果她不繼續當替身那一定是死路一條對吧!”
“這,是。公爺,公主說了,如果安全抵達就,就殺了她。”
“殺了可惜,她還有大用,事就這麼定了,我會給公主寫信的。”
“那,那行吧,全聽公爺的。”
“你要把該處理的全處理掉,千萬不能露了馬腳。”
“是,公爺。”
於樂把秦雅帶到了賈珍珍的房裡,交代後就離開了。兩女從此朝夕相處,直到與四王子成親之日。
“皇甫將軍,不知考慮得如何了?”
“老賈,你是知道我與甄羽的過節的,我也不可能憑你的三言兩語就相信甄羽,特彆是你。”
“哈哈,皇甫將軍還真是記仇,不過一介女流,讓兩大柱國生死相搏,要是能見上一見就好嘍!”賈悠笑道。
皇甫建業嚴肅地說道“老賈,我警告你,你已經觸動了我的底線,不管那女人是何人,也不許任何人在我麵前詆毀她。你要是不想死的話,現在可以滾了!”
賈悠聽完皇甫建業的話後,立馬沒了笑容,“對不起,在下冒犯將軍了,今日前來是為了在下的私事,而非忠王所托之事。”
“我不想談了!”
“將軍,聽完我說的,您再讓我走如何,不過盞茶之刻。”
“快些說吧!”皇甫建業不耐煩地說道。
“在下其實是來投奔您的,之前為忠王當說客是儘職儘忠,現在公事已畢,我也對得起忠王了。”
皇甫建業吃驚的看著賈悠,投奔自己,想多了吧,你這樣的人誰敢用啊!
“我知道將軍一定會很驚訝,我先說明緣由。其一,忠王被困京城已無脫困可能;二是忠王無雄主之風,不是可靠之人;三是在下與忠王自小就相知,太了解他了,我要是不走,就得死在他的刀下。”
“我憑什麼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