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急事相報!”一名侍衛急匆匆地闖進大帳,打斷了窩台的沉思。
窩台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速速道來。”
侍衛咽了口唾沫,儘量平複心中的慌亂,稟報道:“啟稟陛下,雲城那邊有異常動靜。城門突然大開,許多老幼婦孺紛紛從城中湧出。”
窩台聞言,心中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立刻想到了那個狡猾的於樂,那個總是能想出各種古怪點子來對付自己的人。
“有沒有發現精壯男人混在其中?”窩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他深知於樂此人狡詐多端,絕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
侍衛搖了搖頭,回答道:“回陛下,老幼婦孺居多,但也有幾名安國族的成年男子混在其中。”
窩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明白這些人中很可能有於樂派來的細作,企圖趁機混出城去,傳遞消息或是執行其他什麼任務。
“傳令下去,將那幾名安國族的成年男子找出來,格殺勿論!這樣的人,一個也不能留!”窩台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他知道在戰場上,仁慈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陛下,雲城裡有百姓近五萬人,如果全部接納的話,咱們的糧食恐怕不夠啊!”
“沒事,最多留一半,青壯的安國族男人一個不留。”窩台斬釘截鐵地說道。
......
“怎麼樣,你們親眼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尊敬的蒙國國王的所作所為,你們這些安國族人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平民,收你們重稅,把你們當成是最低等的人,不把你們當人看不說,還任意宰殺,你們還對他們心存敬畏,唉,人跪久了膝蓋就真的軟了。對不起你們,你們隻有兩條路要麼出城,要麼與我們一樣守城。你們選一樣。”於樂在城樓上麵對雲城的安國族男人們大喊道。
“你,你卑鄙無恥,你們要是不來攻打我們,我們怎麼會死,都是你們,該死的安國人。”這一聲大叫,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很快,這個人被找了出來,原來是一名文弱書生。
於樂笑了,看來“叛國最多讀書人”這句話真是不假。
“你叫什麼?”
“我,我叫汪兆明。我可是個秀才,怎麼,你要殺了我嗎,哼!我說的不對嗎?啊......”挨了於樂狠狠一記耳光。
“你自認為蒙國人,認蒙國人為爹,他們怎麼沒給你個名字啊,他們怎麼沒重用你為官啊,他們怎麼沒讓你參考科考啊!他們不收你的稅嗎!你這個秀才是蒙國人給你的嗎?你個數典忘祖的敗類,還他媽的敢大言不慚地站出來說話,是誰給你的勇氣,讓自己的叛國可以如此地堂而皇之。”邊說邊打的於樂暴怒,因為對於戰場的對手是尊敬的,但對於叛國之人,那可真是罪無可恕了。
“把他給我扔出城去,看看他讓的蒙國爹留不留他。”
“啊,不,不要啊,我、我不想死,我,我幫你們守城,我,我怕死啊......”汪兆明屎尿全出,掙紮著不想被出城。但雙拳難敵四腳,還是被趕出城了。汪兆明出了門,來了精神,向蒙軍快速跑去,邊跑邊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我有重要情報,我真的有......”
“哼,狡詐的安國人真會演戲,還想騙咱們,去,把那個人當著安國人的麵割了。”
城上的所有人親眼看到汪兆明被蒙軍射倒在地,在掙紮的時候被蒙國的士兵割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