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的岑爺,今晚被這對母子,直接碾壓得沒有人設了。
待睿簡消失在門外,岑安才將視線移到謹禾臉上。
站直了身體,不疾不緩的走過去。
盯著謹禾看了又看,似乎是在構思一般。
盯得謹禾內心有些惶恐起來,內心已經堅定如何與他談判的心,在搖擺起來,怕不能說服他。
過了許久,岑安還是沒有說話,依舊看著她。
謹禾心裡有些發毛了,憋了又憋,打算先打破這迥異的氣氛。
動了唇:“睿簡是我的,他和你沒有關係。”
說完,謹禾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眸,眼底帶著堅定不移的神情對上岑安的視線。
如忘記眨眼一般,定定的看著他,連同睫毛也被掀得高高的,每一根睫毛都在跟著樹立堅定的信念一般。
聽完謹禾的話,岑安冷冽的神情裡,似乎像聽到一個多麼可笑的事情一般,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嘲笑。
“和我沒有關係?親子鑒定結果是99.99%!”岑安慢斯條理的模樣,說完又將眼睛從謹禾的全身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她一閃而過的驚恐目光裡。
雖然短促,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又是這樣的眼神,岑安的心,在謹禾看不到的地方,有些鬆軟了下來。
每次,隻要看到她這個眼神,不知道怎麼的,就有種愧疚的感覺。
謹禾在聽到親子鑒定時,內心就慌亂了起來,原本打算不承認就好,沒想到,他的動作那麼快。
在想不通這條路時,謹禾開始思索著其它理由。
看著不回話的謹禾,岑安原本冷冷的聲線,再開口時,便有了一些緩和。
“我要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來的?”這個問題,從岑安拿到那份鑒定結果開始,一直是無法解開的謎團。
唯一有關的,就隻有那晚車子裡的女人。
謹禾微微緊了緊眉心,怎麼來的?她要怎麼回答。
那晚的自己是把他當救命稻草的,可最後呢?
一想到那晚,自己在他的身下不斷求饒的畫麵,全身不由自主的就顫抖起來。
一直等待著答案的岑安,視線就這麼停留在謹禾的身上,此時謹禾微微顫抖的身軀,自然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岑安眉心朝內又緊了一分了,猜不透眼前的女人究竟是怎麼了。
看她一直沒有說話的打算,岑安有些惱怒起來,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胸口堵得慌。
再說話的聲音,又冷了幾分:“我要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來的,你可以考慮一下,究竟說還是不說!”
略微停頓了一下,岑安動了動身體,將修長的手指放在門旁邊的裝飾桌上,指尖有意無意的敲打著。
才又帶著警告的意味接著說:“當然,如果你將實話說出來,我還可以考慮孩子和你在一起,否則你彆想再見到他。”
最後一句,語氣明顯加重了許多。
隨著岑安話語落下,謹禾的內心越發的惶恐不安起來。
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既然這樣說就一定做得到。
謹禾大腦裡不斷在思考著,尋找著解決的辦法。
岑安畢竟耐心有限,一再撬不開謹禾的嘴,不耐煩的情緒就越發的明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