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陸曉柔一聽到這話,就激動著叫起來。
感覺最近受到的氣,就要可以全部宣泄出來了。
“好什麼好,先等一等,不要輕舉妄動。”陸文卓出聲製止。
陸曉柔像泄了氣的皮球,嘟囔著說道:“為什麼,她欺人太甚了,我早就想教訓她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陸曉柔的反駁讓陸文卓有些怒火起來。
“曉柔,聽爸爸的安排。”說著便走到陸曉柔麵前,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又搖了搖頭。
陸曉柔會意,立即反應過來,忙將臉上的情緒變化成一副乖乖女模樣,回複著:“好的爸爸,都聽你的安排。”
陸文卓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向書房走去。
客廳裡的兩人,直到看著陸文卓將書房門關上,才轉頭相互對視。
陸曉柔剛要開口,卻被柳青蓮製止了,故意拉高聲音說道:“曉柔,媽媽剛給你定做了一套首飾到了,你去試試看。”
說完,便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的臥室。
門關上後,陸曉柔忙問道:“媽,你打算怎麼收拾她?”
“最近那個岑茂揮霍無度,昨天又給我打電話了。”
一聽到岑茂的名字,陸曉柔就有些緊張起來。
“他還說了什麼?”
“讓你去陪他!”柳青蓮雙手讚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媽,我不要去,她就是個魔鬼,圈內誰不知道他有多變態。”
陸曉柔有些慌了,忙哀求著拉著柳青蓮的手臂左右搖晃起來。
“你是我精心培育的雛菊,怎麼能讓他糟蹋了。”柳青蓮有些傲慢神情。
陸曉柔聽柳青蓮說到“雛菊”二字時,眼神裡閃過一抹慌亂,又立即調整情緒問道:“媽,你的意思是……?”
柳青蓮伸出食指又在陸曉柔的頭上按了一下,一副橫鐵不成的語氣:“你說我什麼意思,這個都還不明白嗎?”
陸曉柔露出崇拜的神情,略帶誇張的語氣說道:“你想讓岑茂和那個女人……。”
後麵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柳青蓮狠狠的剮了一眼。
陸曉柔忙伸手蒙住嘴巴,又搖了搖頭,以表示自己完全明白。
然後將音量降到最低,貼近柳青蓮小聲的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這個就交給你了,你們不是在一個劇組嗎?你隻要負責約出來,其它的我來安排。”柳青蓮看向窗外的眼睛裡,有一抹陰狠閃過。
被陸曉柔捕捉到時,她想起上一次見到這個眼神,還是6年前。
兩人的身影,倒映在窗外的玻璃上,讓原本清冷的夜色,覆蓋在一片陰森氣息。
當明媚的朝陽再次升起的時候,進入冬天的寒氣,仿佛給太陽裝了隔熱膜一般,隻是看得到卻感受不到。
又是周一早高峰,蘇陽比平常還要早出門半小時,到公司就立即去往謹禾的辦公室為她做手工消磨咖啡。
卻不想,推門而入,就看到自己在喝著咖啡的謹禾。
不遠處的桌子上,是萃取咖啡剩下的殘渣。
蘇陽滿臉愧疚的走向謹禾表示歉意後退出了辦公室。
看著迎麵走過來的同事,抓住就問道:“現在幾點了?我的時間估計是不準了。”
當同事告訴她確實才7點半時,蘇陽回頭往謹禾辦公室方向暼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