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吩咐,一致對外,你跟我頂什麼嘴?”
她回眸,微笑以對寧寒望。
“拋開輩分,隻論年紀,寧公爺年長家弟幾歲,他稚氣未脫、自小頑劣,一向不通世故,還望寧公爺,勿要見責。”
“我謙稱外人,用意淺顯,就是不想惹人非議,說我們有心攀附你們寧族。”
“寧公爺不會誤解吧?”
寧寒望和顏悅色。
“堂姑滿懷善意,小婿完全理解。”
穆娉落落大方。
“寧公爺很是明理。”
寧寒望惶惶愧怍。
“過獎過獎。”
寒暄之後,穆娉引入正事。
“言而有信的典故,寧公爺聽過吧?”
寧寒望低眉示敬,答言謙虛。
“粗學薄識,略略讀過一些。”
穆娉不由分說,直接責問。
“既如此,答應我家堂兄穆煥的事,你怎會言而無信?”
今日穆族來客,全是這副態度,寧寒望起初委屈氣憤,現在已經見怪不怪。
“堂姑明察,今日一早,我便上書,奈何聖上不允。”
穆娉低眸一笑,幾分輕蔑,穿過羽睫,傳意而去。
“你是說,我不該問你,理當去問皇上?”
寧寒望一震,連忙否定。
“非也非也,為堂姑堂叔解答,小婿萬分榮幸。”
稍有不慎,差點開罪聖上,他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打起精神,小心應對。
來前早有準備,穆和煬不慌不忙,綽有餘裕。
“聖裁決意,斷然不會有錯。”
“想來,是你表文所書,不夠誠懇,所以才被皇上回絕。”
寧寒望應聲。
“堂叔所言極是。”
穆和煬背詞一般,流利出口。
“皇上不允一次,你便直接放棄,可見,心意不誠。”
“應當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
寧寒望深感疲倦。
“不瞞堂叔,你們每來幾人,我便上書一次,遵從諸位之命,每次都要書文不同。今時此刻,我已是字窮詞儘。”
穆和煬咄咄指責,蠻不講理。
“話說得好聽,實然一事無為,誰能證明你上書多次?”
“我們穆家人言,你什麼都沒做,隻知推諉。難不成,他們全在撒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寧寒望無力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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