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解剖醫生!
陳尋毅走在相對乾淨的街道上,由於封城的原因,街道上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帶著口罩在走動,很多店門緊閉。
還有幾個警衛正在街道上巡邏。
兩旁的樹被夜晚的寒風吹的沙沙作響,他在附近幾幢住房大樓前看了看,找到了那個標號。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威利說的那個住房內還亮著燈。
還好!陳尋毅邁進了住房大樓的樓道,一隻手搭了那油漆幾乎全部脫落,木頭內部有很多個小洞的扶手,朝著上麵走去。
通過街燈,看到了牆壁上被刷上了白漆,但依然能看到裡麵那一層滿是黑色泥印的牆壁,他猜測這裡隻是稍微做了一個外觀的修複,同時修複的過程並不是那麼的專業。
當他走上五層的時候,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還好是在六層,要是在七八層,他還真是有點走不動了。
陳尋毅站在一扇已經鏽跡斑斑的鐵門前,他伸手敲了敲門,裡麵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誰啊!”接著腳步聲慢慢的靠近。
“威利的朋友!”陳尋毅在門口喊道。
鐵門內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一個年級三十多歲的人從門後麵探出頭,“你是”
“我是你爸的朋友!是他讓我來的!”
“他這兩天都沒回來呢!”
陳尋毅將口袋裡的糖果拿了出來,遞了上去,“我知道,是他讓我來這裡,叫我把這顆糖給你的女兒,他很抱歉因為工作的原因,而不能來陪她。”
威利的兒子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那顆紫色包裝的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用平淡的口氣說道,“謝謝!”
大門被關上,陳尋毅轉過身子,順著樓梯往下走,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一時間說不上來是什麼。
陳尋毅回到了市政府,當他踏上台階的時候,又想起了建築工地上,那個在電梯門口碰到的人,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看上去相當的不簡單。
那人雖然穿著白大褂,可給我的感覺真的不太一樣,那裡的不是正在建設嗎?按道理來說不可能會派人下來的做研究吧?
等等,那人不會是方宏大吧?呂文輝說了是從公司的工作中抽調出來的,這麼看來還真有可能。
陳尋毅心裡立刻懊悔,我當時應該問一下的,如果真的是那個專家的話的那我不是錯過了!
哎!他用力的拍了拍額頭,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任溟瀟依然在忙碌的工作和記錄,而威利在電話中跟人討論什麼。
他們看到了陳尋毅進來,也沒有將工作放下,而是等到工作做完後,再將目光轉到他那裡。
“沒請到?”
陳尋毅聳了聳肩,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呂文輝那個家夥一定要讓專家休息,說是工作太忙了,趕來趕去。”
“這個理由太扯了!”威利走了過來,站在辦公桌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