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親王寵妃!
隨後一個雖不怎麼英俊,但勝在高大魁梧,泛著最堅實的古銅色肌膚,擁有一種獨特貴氣魅力的男子上場。
隻見他傲氣的接過弓箭之後,便讓侍從用黑布蒙住了雙眼。
在場女人的眼中,手握著長弓蒙住雙眼的身著華服的少年。
鋒利的箭頭折射著太陽的光輝,一縷一縷的光芒從身後照射過來,那傲立的男子給人一種剛剛文學才子完全沒有的陽剛之氣。
第一箭直接射出,正中靶心,隨後再第二枝箭已搭在弦上了,整個過程乾淨利落,隨後第三隻箭連續射出。
動作奇快無比,雖第二支和第三隻箭未中靶心,但是也都在九環以內,引來一陣女人的歡呼和男子的鼓掌。
隨後他取下黑布,侍從拿上來一白瓷杯放在了那少年的的手肘上。
連射兩箭,兩箭均中在九環處,而手肘上的水竟然沒有一滴灑到外麵去。
隨後水杯撤走,他轉過身去,左右側身快速射出第六第七支箭,均中在箭靶,隻是已在八環處。
剩餘的三支距離是最遠的,他深情嚴肅且認真,拉弓射箭,三箭均在八環以內。
射閉,收弓,瀟灑一笑,那圍欄處觀看的女子們看著傲然而立的姿態,那卓然不群的少年。
無一不激動歡呼,更甚者在他經過之時嬌羞拋出手絹。
“班門弄斧,嘩眾取寵!”杜子陵鄙夷的說了出來。
“開國公府世子真是好身手!”國子監師丞接過弓之後大聲誇讚到。
杜子陵聽後,愣了半響,這是誰?五妹妹未來的夫婿?我得個老天爺呀,他剛剛說了什麼!
連忙看向五妹妹卻見她臉色陰鬱憤怒不已,內心暗想糟了,五妹妹定是聽到他說的話,這女子大了都向著夫家的,這怕是生自己氣了。
於是咳嗽了下正色誇讚道“世子好箭術呀!一表人才,氣度非凡,氣宇軒昂,風流倜儻……”
杜星暖看著絞儘腦汁想詞的子陵兄長,好笑道“兄長你快彆難為自己的良心了,此人就是班門弄斧,嘩眾取寵!”
杜子陵聽她這般說道,壓低了聲音湊了過去說道“五妹妹,你不知道嗎?他、他、他可是你指腹為婚的未來夫君!”
“我知道呀”杜星暖滿不在意的答道。
“那你怎這般說他?你可彆聽兄長剛剛說的胡話”杜子陵暗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影響了妹妹。
這可如何是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果真他的外祖母沒說錯他,就是個惹事精。
“兄長說的是事實呀,而且他未必就是我未來夫婿,我可不認”杜星暖嫌棄撇嘴道。
杜子陵不明所以,再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他覺得自己似乎闖了一個大禍。
怪不得自己外祖母經常讓自己少說話!禍從口出,這今日不知道他說的這話給五妹妹帶來什麼,是福是禍。
杜星暖看著這裡的人,大多是簪纓世家公子和女子,自然未曾見過真正的沙場上的箭術。
這箭術單憑她九個表哥便能將他比到塵埃裡。
而若是辰王在此怕更是不屑。她可是見識過辰王的箭術,開弓之箭毫無猶豫,快準且狠。
杜星暖又想起了那日救她的辰王,騎在黑色駿馬上周身散發有著沙場上曆練而出的鐵血氣質,強勁的拉弓之力。
俊朗且狠戾的臉龐,無可忽視的貴氣和勇厲那才是真正的箭術之王。
上一世自己以為是不顧自己,現在想想辰王怕是從未懷疑過自己會曾射偏,也從未給挾持她的叛軍絲毫可以躲開的機會。
然而站在圍欄另一處的杜白蓮,當她第一次見到那男子上場之時,便覺得此人氣度非凡,貴氣十足。
之後那十箭的表演以及桀驁不馴的氣質,讓她覺得那箭都不是射在箭靶處,而是射在了她的心裡,讓她怦然心動,情不自禁。
可是當她聽那師丞說此人就是開國公府世子之後,那不甘的怒火仿佛要將自己燃燒了去,憑什麼!
那又醜又矮還一身膘肉的黑鬼無知蠢貨哪裡配得上這樣的男子。
有了那開國公府家的世子的表演之後便再也無人敢上來挑戰。
國子監的師丞等了一刻鐘,問“可還有人上場挑戰?”
見無人應承之後,宣布開國公府世子射箭校驗第一,並宣布國子監男子校驗結束。
杜少傅隨後出聲道“大家相必有些乏了、餓了,請各位移至東邊花圃。
今日乃小女及笄生辰,略備薄酒,還有小女親手所做的糕點,稍稍休憩之後進行女子琴棋書畫禮樂校驗”
待師丞和杜少傅領著太子和皇子們先行過去之後,其餘人才敢尾隨而去。
來到東邊花圃,高出平地許多的花圃的中間特意空出了一大塊似用作校驗的場地,周邊均是開的極其豔麗菊花,且不隻一種顏色。
而是被特意播種分了幾層,最外層為金黃色的日光菊,往裡依次是粉色花瓣隱隱透露著一點黑色華貴且美麗的墨菊,潔白而美麗的白菊,還有美麗多彩的複色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