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親王寵妃!
杜星暖找到了那子陵兄長之後,先是被他一頓猛誇,可以說將畢生所知道的形容女子的美好詞彙都說了個便。
杜星暖被他逗得眉飛眼笑道“子陵兄長可以了,將這些話留著給未來嫂嫂吧!”
“總之,今日五妹妹真的是讓兄長大開眼界,兄長從來不知還有這種由此又勁的舞”杜子陵學著那在台上的樣子也揮著劍。
“子陵兄長這叫劍舞又名戰舞,邊塞之處大多女子都喜跳的一種,你可莫學我的,有男子的戰舞,兄長若是想學,待表哥們回來,我讓他們教你!”
“一言為定,順便讓他們教教我劍法”杜子陵開心不已,要知道他早就想學,奈何外祖母總是不許,說怕那劍將自己傷著。
杜星暖覺得有些疲憊,便提著裙子坐上了馬車,慵慵懶懶的倚坐而憩。
杜子陵便又坐上了駕車的位置上,開始晃悠的駕車離去。
“五妹妹你可知道今日與你同台撫琴的女子是哪家的?”
原本快要被兄長晃睡了的杜星暖,心下一慌。
瞬間醒了正色道“兄長你莫不是喜歡上那女子了吧”這長孫曉雅日後可是太子妃,兄長喜歡誰她或許也能搭手一二,可是這長孫曉雅她就愛莫能助了。
“你想哪裡去了,我是見你與她似乎投緣,而你又似不認識,特意幫你留意,結果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杜子陵一臉你快問我,快問我的急切臉。
杜星暖看著賣著關子的兄長,頗為無奈,為了滿足兄長,強打起精神,求知若渴的望向兄長問“兄長定是發現了好玩的,快速速道來”
“我發現與你撫琴的女子喊我們發現的那個奇怪的青袍男子兄長!”杜子陵興奮的揚著鞭子,邊回頭邊笑著說。
“他是她的兄長!怪不得!”杜星暖就說為何總有一種熟悉感,原來是曉雅的兄長,她似乎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太子曾向聖上推薦,聖上所交給他的差事無一不妥帖,可謂是儘善儘美,之後聖上似乎有意重點栽培,錘煉,日後讓他更好的輔佐太子,可謂皇恩浩蕩。
那一年鹽稅混亂他被委派去沿海整頓鹽務,曆時一年確鹽場、設鹽監、緝查私鹽、推銷官鹽,平衡鹽價等一係列榷鹽法,即讓朝廷獲利,又讓普通黎民獲平價鹽。
聖上大喜,本應當加官進爵,卻不料回途中遭遇歹徒命喪大海。於是他那次進宮向起妹妹太子妃辭行時,杜星暖匆忙見過第一麵,卻也是最後一麵,可惜了。
“是怪不得,我一直盯著他,就想看他是誰家的公子,以後有機會去結交一下,結果發現他竟然是太子少師長孫大人之子,長孫大人那可是我最為崇拜的史學學儒,怪不得那男子雖未入國子監但”
杜星暖立刻打斷了兄長對長孫大人的滔滔不絕的誇讚,忙問道“長孫善雲不是任職於秘書監嗎?”
“什麼秘書監,他是太子少師呀!哦,你說的秘書監那應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現在早就是太子的少師了呀?”杜子陵答道。
“少師,少師”杜星暖呢喃的重複著,這麼會是少師,一年後太子選妃的時候,他明明是秘書監,那麼也就是說他又被降職?為什麼會被降職?
杜星暖拚命的拍著她的頭,她一定漏了什麼,到底漏了什麼!
腦裡一幀幀的畫麵,突然定在了那裡,母親的靈堂上,她的父親衣冠不整,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失了心,嘴裡不停的喊著母親的閨名,趴在靈柩上痛哭。
哀痛欲絕,幾次想要鑽進那靈柩與母親一同離去,幾番之後,杜老夫人出麵,讓下人將他鎖進了房門,並且命令小心照顧,莫要讓他做傻事。
那時候的她也以為父親定是愛及了母親,之後家人們都離開了,說要去開導她的父親,她便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靈台旁邊,帶著孝帽,穿著孝衣,往那火盆裡丟那冥紙,看著來往的賓客。
這時候來了兩個貴夫人,輕聲細語的道著“這杜大人真是癡情,這郭氏病重十餘載,且無子嗣,但這杜少傅也是一直不離不棄,好生照料,真情實在難得”
“可不是嗎!真的是日久見人心,這一對比那少師一大把年紀了還乾出的那些個風流韻事,平白毀了一雙兒女,這日後誰敢將女兒嫁給她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那女兒都到了議親的年紀了”
“嗯嗯這杜少傅妾室林氏這十年來也是不爭不搶,幫忙照顧郭氏,將杜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如今可算熬出頭了。
這杜大人癡情,但就算為了孩子也該將那林氏扶正了,不然真是委屈了她的一雙好兒女,兒子才華出眾,女子國色天香,如此優秀,日後有大把的福分呢。”
“可不是嗎付出了十餘載的辛勞,總歸是有收獲的,那日菊花宴散了,我歸來較早,你和我細說一下當時怎麼個情形”
“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就是那個要了人家寡婦,吃完抹嘴逃跑,被人找上門了唄!就這德行如何能做太子少師,這種男人就該丟出去喂狗,這是文官的恥辱”
杜星暖隻能勉強記住這點零星的信息,那時候她也就這麼聽了一耳朵,也就是說待會長孫大人便會遇到那寡婦,不行她必須得攔下少師。
“子陵兄長,停下掉頭,你可記得長孫少師家的馬車,追上那馬車!”杜星暖趕忙催促道。
“怎麼了?這是?”
“我遺漏了一個重要的東西在那撫琴姐姐那裡,我需要拿回來”杜星暖隨意瞎扯了一個理由。
“他們走了許久,這會怕走遠了,要不改日登門?”杜子陵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