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為了讓女兒在杜家好過些,從來是客客氣氣,才讓他們杜家以為好欺負。
今日外孫女已經仿佛撕開了往日的麵具,且迫害的又是她唯一的女兒,她連生八胎兒子,才盼來的女兒!
“什麼所作所為!明明是你們郭家殺孽重才導致的,我們杜家仁善,哪怕是瘋女人又無後都沒有休妻,放妻書休想,休妻倒是可以”
杜老夫人也不再扮演伏低做小之人,反正兒子已經說了,這郭家已經到頭了!她不怕!
林小娘看著夫君甩眼色讓婆母住嘴的表情,連忙賠笑道“我們在林府一知道杜府走水,已經連忙完全不顧病重的家父,趕回來了救火了。
這幾十年我也一直照顧著姐姐,自認為從未苛刻什麼,西苑就是有萬事要求都一應滿足。
暖暖一回來我也在菊花宴上當著大家的麵說過,姐姐病重,婆母年老,我定會把暖暖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好生教養。
暖暖看不起我這姑母,當眾羞辱我乃妾室不配教養,我們也並為未為難,就此作罷。
暖暖可是因為這樣就誤會你父親,你父親教育你也是為你好。
你若是不喜,日後姑母不出現在你麵前就是了,莫要因為這個和你父親置氣,這辰親王可是皇家人。
可不能胡亂說,因為小孩子脾性便欺君亂扯,這欺君之罪,我們杜家可擔不起。“她心中將所有都推到小孩子脾性中去了。
“親生女兒?”郭老夫人冷笑一聲“我女兒還未死呢!你這蛇蠍女人就想這起而代之了。”
郭老夫人,一步一步的將那林小暖逼得後退,語氣卻帶著凜冽寒意。
周身散發著上戰場的殺意道“暖暖是我帶大的,乖巧聽話懂事,從不是什麼耍性子的人!
你以為憑你這幾句就可將所有對我們女兒的傷害遮掩過去!
你真當我郭家的人蠢笨不成!你真當辰親王好糊弄的不成!”
辰親王看著越來越蒼白的小丫頭看著慢慢吞吞,敢做不敢當的杜少傅怒的不行!
又聽著那妾室巧舌如簧更是憤怒,他杜家做了什麼,這南魅可是寫了好幾摞的信件為小丫頭抱不平呢。
“我相信這丫頭說的!這丫頭看著就溫順良善“辰親王毫不猶疑怒看著那妾室說道。
“小姐,小姐!”就在大家被那辰親王的話震驚到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時候。
突然一聲突兀的喊聲打斷了這份靜謐。
柱子兄弟和另一個郭家侍衛押著淑文淑怡出現了。
“父親,你要的證據!“杜星暖冷色道。
杜家看到來人之後,全部都變了臉色。
“辰親王,這是兩個父親安排在母親身邊養花的婢女,她們來自南詔,她們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花對人體有損。
而且我讓她們將花搬到林小娘的房裡五日不到花便死了,而我母親這裡光照無東苑充足,卻能養十載都無事!
明顯是林小娘早就知道那些花有毒。
辰親王我這裡還有父親親筆所寫的書稿,是我從那膳食婢女房裡所搜出來的!“
“表姐把母親的首飾盒拿過來!”
辰親王看著之前被他誤會男人的書稿以及男人送的首飾。
才知道原來她以命相護的就是證據,她應該就算是死也要護住母親離開這杜家,真是傻丫頭。
丫頭可曾想過若是她出事了她母親如何能獨活,人若是死了,這些又有何用,丟了這些終歸還有辦法,這郭家想不到,本王有的是辦法!
“拉下去審問!“辰親王對著北魑說道!
杜少傅連忙跪地,依舊喊冤“那些花我真的不知道,這該死的婢女,前段時間被我妾室教訓,肯定會心懷怨恨,想要報複,說出來的話不得為信!
這相生相克的書稿,乃是我擔心配伍不慎,特意抄的,就是為了怕下人不夠細心,損害到靜兒,哪裡知道那下人不懷好意,那下人可不是我杜家的!“
杜星暖萬萬沒有想到,父親到了這地步,還能如此,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而這文人的嘴還真的是死的能說成後的,惡的能說成善,是非顛倒,黑白不分。
杜星暖冷笑道“父親,何必呢,我要的隻是你與母親的和離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