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不缺崇拜者,一直以來隻是埋頭做著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反而過多的崇拜者給郭家帶來了忌憚。
況且郭家要名流千古做什麼?還是活命要緊!隻有人活著,才能享受的來所有的一切。
那句話怎麼說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好名聲不如苟活著”
二則,對於位高權重功高蓋主的人來說,怕的就是不貪,或者是什麼都不要。
那麼證明其野心已經得不到滿足,已經沒有他看的上的東西,那麼極有可能便會打起他的皇位。
喜歡銀子、金子、美女這些北梁如今可是一點也不缺!更何況這些銀子和金子還不用陛下自己掏腰包。
再者送軍營所有相關軍政文書的前一晚,杜星暖還曾說:“對了外祖父,喬遷之日可能會有人送禮,您進宮的時候問問陛下,請示一下這禮能收不?”杜星暖滿眼冒著星星說著。
“這禮當然不能收,老夫並不打算宴請,應該來人也不多,到時候全部退還回去!”郭老將軍義正言辭的說著。
“外祖父,彆人喬遷都收的,禮尚往來,咱們不能搞特殊化,若是陛下恩準,不收白不收是不是?”杜星暖堅持著。
“那,老夫再厚著臉皮問問?”就這樣郭老將軍已經被調教的及其厚的臉皮,那一日不僅將所有涉及軍營的所有東西還給皇上,徹底撂擔子不乾。
而且帶回來兩箱賞賜,還將陛下那句:“郭老您自己看著辦!”的旨意給帶了回來。
等同於默認,那郭老將軍按著旨意順著聖心所做之事,陛下怎麼會怪罪呢。
況且這汴京城一大半的官員,如今哪一個不是今日壽宴,明日喬遷,後日百日宴什麼的,多了去了,怎麼不見禦史台參!陛下清楚明白的很!
杜星暖不希望郭家如上一世一般,徒有清名,兩袖清風,卻被那一紙謀逆,掉落懸崖,最終什麼也沒有留下。
所以她必須讓郭家有封賞便領,良田美器,名園甲館,聲色古玩,多多益善,做個富貴侯家。
傾權天下朝不忌,功蓋一代而主不疑,就是最好郭家的結局。
喬遷的第五日,正一品侯府的熱度也過的差不多,最主要的便是陛下壓根沒有想過要處罰郭家。
那些壞心思官員,心中便已經明白了陛下的意圖,哪裡還敢繼續挑戰聖威。
杜星暖便開始安排郭家族學,去信給了長孫府。
第二日,長孫浩穿著夫子的衣服登門而來。與之而來的還有她許久未見的杜子陵兄長。
“對不起!”子陵兄長滿臉慚愧的看著眼前的五妹妹,當知道寺廟出事了。
他曾狠狠的去杜府和他繼母以及妹妹理論了一番,可是卻被她們斥責,胳膊肘往外拐,以後彆在回杜府,而他的父親依舊沉悶不語,事不關己。
“子陵兄長,該道歉的不該是你,你是你,她們是她們,你從未做過傷害我的事情,為何要道歉?”杜星暖好笑的看著他。
“可她是我的妹妹和繼母”杜子陵心裡依舊難受。
“子陵兄長,我並未造成什麼損失,若是道歉,我不是更該道歉,他們私會,是我故意讓他們敞露的。
兄長你知道的我可以換個更好的方式成全他們,但是我沒有,我甚至錙銖必較,你會因此就討厭我嗎,會覺得暖暖惡毒嗎?”杜星暖就如看待孩子一般緩緩勸說著。
子陵兄長本就是悲天憫人的性子,若是心裡藏著事情,定然會留下一道坎,一道永遠愧對她,甚至連離開都悄無聲息的,不敢告知她的坎。
“不,不會,錯在他們,你隻是自保!而且他們敢做就該承認該擔!”
“所以竟然兄長覺得造成這一切是他們的錯,那麼暖暖又怎麼會覺得這是兄長的錯呢。
子陵兄長,我希望我們還能如以前這般,可以嗎?”杜星暖誠懇的說著。
“好!五妹妹!”杜子陵重新擁有了笑容:“那五妹妹日後可有打算?”
杜星暖知道定是問她未來的親事,於是噗嗤一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子陵兄長,可是擔心暖暖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