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姐,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家主子請你走一趟!”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
杜星暖從車板上爬了起來,再聽到這麼挑釁的聲音,頓時火冒三丈!
“誰人這麼豪橫!”杜星暖正了正衣冠和發飾,深吸了一口氣,帶著鎮定自若和氣勢淩人的姿態走了出去!
管他能不能打贏,咱們氣勢上不能輸,她還不信光天化日,那人能對自己如何!
最主要的是這前麵就是承恩園,那裡全是外祖父給自己安排的厲害守衛。
那人竟然選在在此處,便就是光明正大的邀請而已,隻是攔路的速度太快,讓她跌了一根跟頭,著實讓她不爽。
當出去看到了一個精煉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黑袍,臉上雲淡風輕。
杜星暖一看那氣勢,就是高手,比起魁梧大漢,看著嚇人,實則毫不中用的。
“你家主子是誰?”杜星暖將那怒目而視,一點就怒的柱子和黃菊扯到了身後。
他們兩對一般人家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對上練家子,絕對不是對手。
“禮親王”那黑衣不急不緩的答道。
“禮親王?”杜星暖麵露疑惑,禮親王為什麼會找自己。
那個傳言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但凡女子碰到,都會臉色蒼白,連滾帶爬走開的奇葩中年男子,也是被傳言斷袖最盛的那一個。
畢竟已經接近不惑之年,依舊未娶王妃,將那貴太妃氣的斷絕來往的奇男子,而且依照上一世的記憶,她死之前,他依舊未娶妻,那時候都四十好幾了。
“好”杜星暖覺得這禮親王見女就躲,竟然要見她,自己都好奇心滿滿。
又覺得自己是不是長得太過好看了,成了禮親王第一個請進禮親王府的女子。
杜星暖走到了門口,出於禮貌,自然得等那黑袍男子帶路,畢竟聽說禮親王府為了防止女子暗訪,所以部下了不少機關。
她這人背,自然不想冒險,就這般一直來到了一個簡約大氣的書房。
此時的禮親王府直視著她,認真的來說,應該是直視她的頭頂。
這是在鄙視自己矮嗎?杜星暖不由得又不爽了,自己如今已經和同齡的普通女子,相差無二了。再給她一年,還能再長的!
這麼一想突然就覺得有些餓了,想要早點回去吃南魅煮的豬肘子。
“民女參見禮親王?不止找小女所謂何事?”杜星暖看著還不開口,儘看著自己頭頂的禮親王,隻能自己主動發話了。
“杜小姐,你頭上的簪子來自何處?”禮親王將自己視線從簪子上離開,對著眼前的女子問道。
“簪子?”杜星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懷疑,這簪子難道禮親王認識?
這承恩園與禮親王府如此近,如果是禮親王遺失,恰好被杜父所拾起來,然後借簪獻女?
“這是我母親的,而我母親說,這是之前父親給母親的定親簪子”杜星暖如實的答著“你認識這簪子?”
“何止是認識!這簪子乃是本王母後的!杜家?杜家能拿的出此等貴重之物?
你父親到底從哪裡撿來這簪子?”
禮親王突然氣急敗壞的說道,一點也沒有皇室的淡定。
而這氣急敗壞的聲音傳出像極了叱罵。
“誰敢吼我女兒!”杜星暖還沒有來的及解釋,淩厲的聲音便傳來了!
杜星暖轉頭一看,便看到了穿著淺藍色衣裙的母親,提著一把大砍刀身後跟著十幾個護衛,人人都提著大刀,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