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暖看著前麵明顯在氣頭上的辰親王,走的飛快,兩條大長腿,一個跨步快比得上她三步小跑了。
隻能快跑了起來,不由得好笑,這怎麼又像王家老太太的孫子模樣了。
讓自己送,卻不等自己,是讓自己目送嗎?那她站在閨房門口也是可以目送的。
“辰王,皇叔,您等等小女,小女追不上!”杜星暖無奈的喊著。
而前麵的人腳步逐步緩下來,但就是傲氣的不回頭。
杜星暖笑著追了上去,“辰皇叔,是不是暖暖又做錯了什麼,惹您生氣了?”
杜星暖狗腿的笑著,抬頭望了她一眼。
“丫頭,本王的王兄,現在雖然是你名義上的父王,但是平日裡還是彆走的太近了,他新婚燕爾就讓他與你母親多些時間相處。”
辰親王這般說著,其實內心想說的就是,離那個老男人遠點。
杜星暖聽完這句話,就有些無奈了,這他們兄弟兩也太有默契了吧,就剛剛與母親吃飯的時候。
禮親王也是這般和自己說:“這辰王那個,雖說是你如今的皇叔,但終究不是親的,你如今也快及笄,平日就不要走的太近了,終究還是外男!”
“星兒知道了”杜星暖同回複禮親王一樣的回複了辰親王。
隻是把暖暖變成了星兒,畢竟除了辰王,隻準自己在他麵前喊星兒。
“還有那所謂地弟弟,又不是親弟,如今年歲大了,是該注意!”辰親王繼續說著,這時候又有點惱郭老將軍了,都怪他們沒有從小灌輸她男女有彆,讓現在的他操碎了心。
“好的,星兒知道了!”杜星暖又無奈的接著答著。
“還有就是,快點長大!”辰親王目光誠摯,摸了下她的頭,說完便趕緊走了。
“啊?”留下杜星暖不明所以,怎麼扯著扯著就說著她長大的事情了。
雖說這具身體如今隻有十四,但是她的思想總是停留在了二十以後,從不覺得自己沒有長大。
杜星暖一邊想著,一邊走了回去。
“李定”杜星暖看著眼前越發陽光,越發自信的人,如今腳未遺留任何傷。
也沒有了那憂鬱頹靡之勢,而本就是如鷹的氣質,似乎比汴京世家的弟弟看著還要一表人才。
杜星暖能想象以後的他,滿是期待,想起前世鐵拐李一把胡須和衣冠亂糟糟。
眼裡都是雜質,憂慮,憤慨,如今眼神清亮,眉清目秀,覺得特彆有成就感。
“星暖姐姐,那些人的罪證已經全部準備齊全!隻是剩下的那幾個,我根據姐姐提供的方向,卻毫無線索,找了許久都未找到蛛絲馬跡”
李定麵露挫敗,覺得自己太沒有用了,如今有姐姐幫自己,又給自己提供幫助,可是就是接近不了了。
“他們本就是心思縝密之人,況且我們短時間能收集其餘人的證據,可能也無意中打草驚蛇了,讓他們提高了警惕,將所有罪證藏得更深了。”
杜星暖聽他這般說完,一邊猜想著,上麵那幾個,本就是皇親貴戚,上一世李定的謀殺也是落敗的。
而且留下的罪證,也隻是一星半點,比起他們的名義上為北粱江山所做的事情,根本算不上罪責。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將那些人得罪了,一時之間全部人以安危無法保障為由,將壓力全部轉給了陛下。
由於查無可查,所以李定的頭像被粘貼的到處都是,高額懸賞人頭。
“李定,那你如何打算,如今姐姐銀錢已經到位,可配合你的行動,但是如若現在行動。
可能以後更加難以找尋到罪證,至少現在他們還隻是防禦,若是我們直接動作的話,他們可能會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