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們,可就不止是丟了官位這麼簡單的了!”嶺南王看著那幾個人。
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心裡卻有些惱,當年若是他們給力一點,這至尊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那幾個人一聽,頗為不爽,但是又無可奈何,他有免死金牌在手,又是皇家人,自然不怕。
而劉家無論如何隻好皇後還姓劉,亦可以保平安。
嶺南王看著他們變了臉色,想著日後他們還有用,自然不能讓他們傷透了心。
於是麵露慈笑道:“我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一榮俱榮,雖然我這命留著,。
是沒有了皇族身份,那我可留不下去,本王自會想法子一同挽救了你們。”
“嶺南王可是有什麼好法子了?”上柱國勳立刻奉承道。
“得了個奇能異士,正在那石門後佇著,聽著,日後關於蕭家,楚家之事不能再提!
這人才能是有的,但是那件事本王不想再多一個人知道!
還有應公公的事情,隻需要記住我們都有去求情挽救,其他不可多提半句。”
嶺南王一臉肅容,縱橫的老臉,看著陰沉的讓人害怕。
而那石室裡麵都是冰冷的,沒有風也讓人感覺陰風陣陣。
“為何又提到應公公?難道此人?”劉國舅好奇的問道。
“他是應公公在宮外養的乾兒子,如今來投靠本王,入我門庭,為我所用而已!”
嶺南王滿臉得意,對應安這人他是極其滿意的。
“嶺南額,這應公公的養子可信嗎?若是他,他知道應公公之死畢竟與我們……”太保連忙說著,然而沒有說道一半便被打斷。
“他那時候年幼,隻知道我們替他義父求情,而陛下鐵血心腸執意讓他與遵從遺旨,如今是來向我們報恩,向陛下抱怨來了”
嶺南王笑得一臉褶子。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人能得嗣王賞識,自是人才,那我們請他進來,一睹風采!”
太保也跟著笑了起來。
“開石門”嶺南王對著守衛指使道。
石門一開,外麵的風隨著白衣男子攜伴而來。
太保,劉國舅等人,看著眼前年紀而立,眉清目秀的男子,覺得不可思議。
陰涼的氣息,讓他看著似乎有些文弱。
不由得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那男子。滿目的懷疑,似乎都不相信這麼一個人有什麼能力。
“應安,和他們好好說說,如今這局如何解?”嶺南王看著那男子,滿目的讚賞。
自從那侍妾將他引進嶺南府之後,與自己徹夜暢談之後,對於他滴水不漏的計謀。
以及之後助力自己取得江山的法子,讓他不由得刮目相看。
這人比那應公公還要有籌謀還要有成算,可惜沒有早些尋到,為他所用!
“各位大人,應某以為,如今這陛下對各官員出手,不外乎既無內憂也無外患,換句話說就是閒的,搞些外患,動點內憂。
陛下忙的不可開交,自然會不了了之。”
應安看著那些人,無論心裡的恨有多大,神色卻全是恭維和尊崇。
眾人一聽,這的確是個好法子,如今就算陛下對他們已有成見,但是沒有證據,自然也不能將他們如何。
他們如今不惹事,兢兢業業。可是再小心翼翼,整日盯著,怕是沒錯處也嚇出馬腳來。
如若外患又起,內憂在來,哪裡有那麼多時間緊盯他們。
“可要如何整出內憂和外患?”上柱國勳疑惑的問道“如今周邊鄰國根本被郭家人以及辰王打怕了。
根本不敢入侵,而這北梁,權力幾乎全在陛下掌控之下,如何弄出內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