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暖暖這金絲軟甲是戰時護身的,你一個女子要用來做什麼?”
郭候爺奇怪的看著她問道,這財迷的小丫頭,該不會想去搶錢莊吧?
“想借給辰親王,他要南巡,他兩次救我與危難之中,我都未曾上門感謝。”
杜星暖溫溫婉婉的說著,滿眼討好的看著她的外祖父。
“所以你便想用老夫的金絲軟甲,借花獻佛!”郭老侯爺,好笑的看著這個精明的外孫女。
“主要是這金絲軟甲,是用金屬絲編織的,製作複雜繁瑣,孫女如今就算是有錢也短時之間整不出來一整件,隻好求助於你!”
“你倒是會挑東西,這金絲軟甲乃是當年外祖父救下先皇祖,被人刺穿腹皮,幸好未傷內臟,活下來之後,這先祖江這自己的金絲軟甲賜給我,這北梁隻有這一件。
若是用這個報答救命之恩,倒也妥當,不會失禮,但是隻是借給辰親王,倒顯得我們小氣了。
外祖父就將那金絲軟甲給你了,如今它對於老身來說,已無用處了。”郭侯爺闊達的說著
但是杜星暖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那份哀涼。若是讓外祖父選擇,在汴京城內做富貴侯爺,他寧願在那塞北鎮守邊疆吧。
“謝謝外祖父!”杜星暖也不拆穿,假意不知,有時候不點明,也是一種守護。
“好了,可以吃了!”郭侯爺直接拔下兔腿的部分,連著撕下一大塊肉。
大概喂養的都是外祖父種的青菜,吃起來香濃幼滑溜,皮薄肉嫩,爽滑可口,肉肥汁多,比那乾癟瘦弱的野兔子好吃太多了。
就這他們祖孫倆將那一隻肥嘟嘟的兔子吃的七七八八的時候,聞著香味的八個表哥齊齊過來。
此時隻剩下啃過的骨架子。“祖父,這上次我們來了,怎麼著都不給吃!這暖暖一來還親自烤好!這也太偏心了吧!”
郭侯爺看了眼那些娶了夫人還跟個孩子似的,搶食的人瞬間便板起一張臉:“這平日裡你們拔的菜,吃的肉,偷的兔子還少嗎?這日日數的少了,當老夫傻子嗎?
今日老夫這話就撂這了,他日再敢打我兔子的主意,我打斷你們的腿!想吃自己上山獵去!”
這祖父一生氣,眾人便焉了,乖乖求饒的看著,但是嘴裡卻一直憋著笑。
杜星暖不僅成功的將那金絲軟甲騙到手之後,還飽餐一頓。
又與表嫂們約好各自回娘家的時間,方才離去。
三日後的夜幕降臨之後。杜星暖又出現在了辰親王的狗洞處。
她已經有許久未見辰親王了,估摸著都在忙去南詔的部署。
杜星暖熟門熟路的鑽進了府邸之後,這東魍和西魎見著之後,悄無聲息的將所有人都打發了,順便將那青蘭和黃菊給拐走了。
如今這承恩園已經與禮親王府打通。
禮親王以前避女子如蛇蠍,如今便防男子防的如猛獸。
郭靜妮親王妃一步不離,對待郡主生怕拐走他的女兒。
將夫人和女兒護的緊緊的,這南魅和北魑隻好搬回辰親王為他們準備的南苑和北苑。
而那東魍和西魎,可憐的兩人也隻能與辰王做患難兄弟。
這好不容易送上來的自然不能放過。
帶著黃菊和青蘭看月光光去咯。
杜星暖回頭看著被強行帶走的婢女,好笑的搖了搖頭,也隨著她們,想著等辰親王回來,便也將她們嫁出去。
偷吃了好幾次餅乾,這辰親王府摸得底清。
而辰王府的男侍從們也早已習慣這古怪的訪客。
並且自動將這奇怪的訪客當做了未來的女主子。
杜星暖躡手躡腳的靠近書房,看到穿著月牙白華服的辰親王,墨發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冠,那白玉晶瑩潤。
坐的筆直,低頭認真的書寫著書稿,仿佛不知道她到來似的。
杜星暖也不著急乖乖的做在旁邊放著甜恰閣糕點的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