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之人,本王為何要關心?”辰親王站在杜星暖的身側,麵上卻浮起了傲然的不可一世的神情。
“可是辰親王,這東楚雖說與我們北梁沒有大的衝突,但是一直以來也是小混亂不斷,並沒有表麵的平和,這如今突然派使者,您一點也不好奇嗎?”
“無非就是要麼宣戰要麼談和,如今無論是哪個鄰國敢向北梁宣戰,若是談和,必定是和親,或者求娶公主。
所以值得本王好奇嗎?”辰親王事不關己的神情,沒有一點波動,毫不在意。
杜星暖聽完,認真瞄著,果真發現似乎有一輛遮的嚴實的馬車上的人,竟然並未下車。
“這就有些意思了”杜星暖挑起雙眉,“辰親王我猜那裡麵的一定是女子!那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來和親的!”
沉思了一會很是詫異地道:“若是女子前來和親實在奇怪,可是如今五個皇子已經有了婚配,且都已經正式成了親,未免太遲了吧?”
辰親王看著自從偷偷喊他出來,結果全用來探討無關緊要的人的丫頭。
滿眼無奈,於是強行將她牽離了窗戶,輕輕的掩上,輕撫著她的頭道:“放心,本王在,無論是這東楚,或者是任何一個人前來,都整不出什麼幺蛾子。
若真是宣戰,本王就將那東楚踏平,若真是和親,本王也不會讓他們和親到你表姐頭上。
本王會好好看顧郭家的任何一人,你呀!就放心的乖乖的等著做本王的王妃。”
杜星暖沒想到辰親王還是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擔憂,自己似乎的確有些杯弓蛇影,害怕出岔子。
結果還真的出岔子了!
這東楚使者千裡迢迢前來,陛下必然要設宴招待。杜星暖未出閣便依舊是郡主的身份。
自然要同禮親王前去參宴,況且一樣待嫁的公主也日日閒的發慌,又有熱鬨可看,定然不願意放過她。
由於近期喜事連連,這皇宮似乎也染上了一絲煙火味,沒有了之前冷冰冰的模樣。
不過這主要也是聖上本就是溫和的長者,杜星暖來的早,還未在郭貴妃停留多久,到便被太後宣了過去。
一入門,便發現辰親王也在。
“如今想想,哀家總算明白了,為何呀第一眼看你這丫頭就格外順眼,原來咱們緣分深著呢。”
太後拉著她的小手,滿眼都是慈愛的疼惜。
“可不是嗎,本宮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巧的緣分,這表孫女,如今倒成了妯娌”
郭貴妃私底下與太後,彷如母子,皇後不在,她們便會隨意說話。
“你呀你,你這是在嘲笑哀家老蚌生珠?將辰王生的太遲了嗎?你可彆忘了,你如今這個,也沒比哀家早多少!”
太後一點也不介意,臉上堆著笑,那爽朗的笑聲,仿佛變成了最悅耳的聲音。
杜星暖看著太後,上一世出事的時候,太後雖然重病在床,但是神誌尚清。
若是知道她的幾十年的手帕交以及她視若女兒的貴妃還有最疼惜的公主都死了,她那時候的身體能否扛的過去。
“哎呦呦,怎麼紅了眼眶了?可是哀家和貴妃娘娘說的讓你好不意思了。”太後這才發現伏在她腿上的小丫頭,神色不對。
“不是,不是,暖暖就覺得太後娘娘的笑聲真好聽。讓暖暖想起了小時候撫養暖暖的王家祖母了。”杜星暖抽搭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