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楚國沐王這話說的,這若是北粱郡主不出來,他便不信,若是出來沒有楚蕊好看,那麼這親事就必須一般。
還真的和辰王說的沒錯,這哪裡是報恩明顯就是報仇,而且這又乃是和親,明顯就是逼婚。
而好好的宴會似乎變成了比美一般。原本還覺得這東楚的郡主與本國郡主平起平坐,也沒什麼,可被東楚那自以為是的樣子。
突然覺得這平起平坐絕對是委屈了自家的郡主,一時之間許多人都期待的看著郡主是否有來。
好讓他們瞧瞧什麼才叫美人!
太後也被他們的傲慢所惹火了,於是慈愛的喊了一句:“公主,郡主,過來哀家這裡!”
眾人全部跟隨著太後的目光,這時候才發現女眷尾席中兩個女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沐王和楚蕊,進殿之時,便已經偷偷看了女子席,並沒有見到特彆美豔的女子,大多姿色還不錯,可是對比豆蔻年華的楚蕊,還是略遜一籌。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由於在慈寧宮待了一段時間,耽誤了,六公主洛雪和杜星暖本也不必出席宴會,純粹是為了湊個熱鬨。
洛雪便拉著她坐在了後麵,此處對著周邊能一覽無餘,但是除了高座之人,其餘人又恰好被那柱子遮住,看不到她們。
這地方可是公主特意選的,就想著若是無趣,偷偷溜走,去彆處玩。
沐王這時候才發現,一個穿著大紅裙袍的女子在前麵。同樣是豆蔻年華,這楚蕊的美是美豔和媚,而這紅裙女子,精致的妝容,她的美是冷豔,高貴,帶著傲氣。
沐王一瞬間便被吸引住了目光,這樣的女子,讓人想要征服,激起男性的強烈欲望。這女子穿紅袍,應該是公主。
於是又將目光投向紅袍女子身後的那個女子。
隻見那女子蓮花輕移,她寶鬢輕挽,沒有太多華麗珠翠裝飾,臉上亦是粉黛薄施,沒有太多的鉛華粉飾,身上的如青煙翠霧般的紗裙也輕盈飄渺,清秀淡然。
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對著太後一笑,眼睛彎彎像月牙兒,那靈韻彷佛溢了出來,秀雅脫俗,膚光勝雪,眉目如畫,哪怕緊跟在炙豔紅裙身後,也沒失去顏色。
辰親王看著許多人盯著他的小王妃,看著大家驚豔的目光,一時之間喜怒參半。
喜的時,如此純潔美麗的她是自己的,而怒的是,這是她的小王妃,你們憑什麼盯著,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給摳了下來。
若說楚蕊是誘人的櫻桃,六公主洛雪就如一株開的正盛的紅玫瑰,還是帶刺的,而這北梁郡主就如悄然盛開的雪蓮。
南詔之行回來,杜星暖已經完全長開了,本就是高潔的模樣,配上大方得體的簡單妝容,三個女子站在一起,硬生生將美豔的楚蕊,襯出了一股風塵的味道。
孰輸孰贏,立見分曉,至少做為正妻,男子們都會毫不猶疑的選擇北梁郡主。
站在太後身側的杜星暖感覺到了那女子嫉妒和冷冽的目光,然後她絲毫不懼,抬頭回了一個目光,勾唇一笑,微微頜首,似乎完全不懼怕也不在意。
對麵的女子似乎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癢,更加意不平。
“長樂郡主,北梁與東楚若是能達成和親,這邊境的百姓將不會遭受災難之苦,與東楚郡主一同伺候辰王,可願意?”皇後突然對著杜星暖開口問道,整個人看著及觀大局,又顯慈愛。
人與人相處大概是有一個磁場,不喜你的人無論自己如何,依舊是不會喜歡自己,上一世她成為景王妃她的兒媳,大概是礙著眼了,這一世她躲景王躲得不知有多遠,可還是不喜歡自己。
將這難題拋給她,若是願意,那也僅僅是遵從女德,若是不願意,那便是極致善妒,還不顧天下百姓。
可杜星暖不在是以前唯唯諾諾,任然宰割的人,依照禮儀,微微屈膝,不卑不亢的回道:“皇後娘娘,這並不是小女可以回答的,小女暫時未出閣,在家從父,自然一切聽從父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