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內相安無事。
杜星暖們隻需要守著郭貴妃,而禮親王這邊母親也將近臨盆。
此時的鹽城,長孫浩也已經開始如火如荼的開展,有了顧震的擾亂,分利的商人顧頭顧不了尾,分身乏術。
不停湧現的殺手,被冷一個個擊破,而預判危險以及防範之事,李定安排的妥妥貼貼。
鹽城之行似乎比想象中順利,長孫浩所行,陛下給予了極大的權力。
緝查私鹽,殺伐果斷,平衡鹽價,設立鹽城監,以管理鹽課,為避免官員合同商人壓榨百姓。
聽從陛下指令,命一人在鹽城設營駐軍,在海邊修造戰船,操練水師,抵抗那些已經被收買為私鹽保駕護航的軍兵。
根據百姓要求,還在海溝河邊商建造意坐海春軒踏,用於駛出如鹽城海口的兵船,商船,出海漁船辨彆航向。
同行一個高挑的官員,對於長孫浩的雷厲風行,欽佩不已“若是按照駙馬如此安排,沒有私鹽流通,鹽城每年可想朝堂上繳鹽稅一百多萬。
相當於一百多個州的貢賦,到時候不僅僅填補虧空,還能用於軍餉和百官俸祿。”
“哪裡何止是朝堂獲利,我們遠在汴京,一路往東,你看看那些百姓過得是什麼日子。
未離開汴京之時,老臣以為的壓榨跟老臣親眼看到的,根本不是一個層麵。明明到處都是鹽場,卻買不起鹽!
百姓幸苦勞作,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甚至十個銅錢便能發賣了那些孩童、婦孺!
那些官員為非作歹,自認為山高皇帝遠,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老臣是想都想不到既然有如此喪心病狂之徒。”
一個長得矮小圓潤,發鬢有些斑白的老臣痛心疾首的說著。
“是呀!照著駙馬的一直改革下去,這百姓的日子也同樣好過許多!”
長孫浩對於他們的議論卻未置一詞,他覺得一切太順了,反而讓他不安。
“如今部署尚可,但是必須的確保能長期執行下去,否則一切又會白費功夫!
還有這私鹽賄賂之款的走向尚未查明,沒將那根拔出,那群人隨時可能卷土重來,切不可高興的太早。”長孫浩嚴肅的吩咐著。
內心雖然不安,但是冷一說並未發現任何不妥。
隻能將這些歸咎於想六公主洛雪了,離開太久沒有安全感!
鹽城河岸,一身紅袍,麵上無須的妖豔美男子,迎著風,任那海風將那發鬢吹亂。
“主上,為何我們要幫朝堂做事情?”一個穿著尋常衣物的男子,拱了拱手朝著那男子問道。
他們早早來到了鹽城之地,比那駙馬還要早來九日,可是主上並未對駙馬所行之事過多阻攔,甚至偷偷的幫著幫他們指明方向,清除障礙,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如此。
應安頜首:“若說皇家是下令殺我全族之人,而他們則是遞刀之人!
若不是因為他們,我族之人,未必會成為皇家的第一下手的,所以皇家的人該死,而他們更該死。
他們的實力並未完全展示在我麵前,我要的是兩敗俱傷,,互相殘殺,而不是讓他們贏,幫這巡鹽之人,就是要斷他們捅他們七寸!
勢均力敵的戰爭才好玩不是嗎?順便為民除個害,終究他們是無辜的!這片地域,以前是父親所管轄,也是父親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