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汴京守城之人,今日將那城門關閉,五萬精兵根本無法進入,彆說是精兵,就連那普通百姓也不得出入!
還有,還有太子府邸,尋了一夜即不見太子,也不見景王屍首,甚至於太子妃和太孫也消失不見了!”
那侍衛戰戰兢兢的說著,他怎麼都覺得邪門,太子府都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人。
“哼,無非是暗道而已,聽聞太後也郭貴妃也不見蹤跡,暗道之處根本通不出皇宮,將這三座府邸的婢女侍衛全部換了!
沒有食糧他們能耗多久!”嶺南王不以為意!
“至於城門不開,立刻傳本王召令,城門不開,株連九族!”
“卑職領命,還有,還有一件事,東楚突然發起進攻,鹽城城外有東楚的十萬精兵意圖進攻北梁!”
嶺南王站在旁邊,陷入了沉思,對著旁邊的應安問道:“你怎麼看?”
應安微微一笑,對著嶺南王拱手:“這東楚怕已經收到了風聲,聽聞景王府上不是有一個東楚郡主,怕是東楚見北梁無君,內憂外患之時,趁機攻城想要分一碗羹罷!
若是嶺南王大度,便分那一碗,若是不願意,將內憂外患解決了,嶺南王帝權再握,成為帝王,掌領了郭家和辰王的精兵!
東楚怕是連開打都不敢!主動臣服!”
嶺南王聽完,細思一會:“東楚那個小國,王家無將,也敢欺辱我北梁!
哼,來人,傳令下去,若是城門不開!直接攻城!”
嶺南王如今不敢對陛下動手,隻是為了名正言順!隻要也是讓自己的精兵入城!
這禦林軍和禁衛軍他可不敢依靠!
然而他預算了的一個時辰遲遲不見他的精兵。
“怎麼回事?北梁京郊兵未得軍令,不得出營!這守城的隻有不足千人!
為何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還未有消息!還不去打探清楚!”
然而嶺南王又等了一個時辰,才等來了另一個侍衛。
“回稟辰王,城門處圍滿了萬人,輪流值守,根本攻不進!
而且汴京突然多了條傳言~”
“吞吞吐吐做甚!”嶺南王本就有些慌張,聽他這般說話,更是怒從心氣!恨不得一刀抹了!
“汴京傳遍了說,說陛下與太子和景王中毒,根本不是辰王與郭家所為!
乃是劉國舅和王爺陷害,如今百姓全部聚集在宮門,說,說要為郭家和辰王平反!
宮門也快守不住了!人太多了!”侍衛閉著眼睛,咬著牙一口氣說完!
“王爺,陛下留不得了!”劉國舅連忙說道。
嶺南王站在皇宮的高處,往下望去,宮門處果真集結了黑壓壓的人群!
杜星暖一直守在了承乾宮,掐算著時間。
她不能冒險,直接退到了帳篷之內!
嶺南王氣衝衝前來,長孫浩和六部尚書眼睛溜溜的盯著他。
沒多久一波侍衛前來,直接將長孫浩和其餘官員包圍了起來。
“王爺,這是做什麼!”六部尚書惱怒的看著那些個侍衛,質問這嶺南王。
“有暴民闖宮,互送眾卿離開!”嶺南王客客氣氣的說著。
守護在殿中的,皆是文官!謹聽王妃交代並未多加抵抗便離去。
“應安,這不就是你最好的機會?”
嶺南王見殿中已經無人,斜望著站在一旁的應安!
顯然嶺南王不想自己動手,一則看看應安的忠誠,二則隻要不是自己動手,那麼一切便有回旋的餘地!
畢竟這口諭是劉國舅一人之言,帶精兵前來也是為保護陛下安危尚且圓的過去。
應安冷笑了兩聲,暗想這嶺南王還真是懦夫!都這般了還想全身而退!
應安跪地,對著嶺南王道:“感謝王爺信任,並且給卑職報仇雪恨的良機!”說著立馬站了起來,掏出了衣袖中的匕首!
可是他還未走到陛下身邊,便被突然出現的劉公公給攔了下來。
“想要動陛下,先過了我這一關!”
兩人的氣場,來自高手的試探和對決。
沒多久一場搏鬥便開始了!嶺南王莫名的心煩!
趁著劉公公與應安決鬥走遠的瞬間,拿起旁邊侍衛的刀劍,直接衝著陛下而去!
正當他以為得手之時,躺在寢房的陛下突然睜開了眼睛。
嶺南王嚇得一哆嗦,這時候更顧不得那麼多,腦海裡隻有一個念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箭在離陛下咫尺之間的時候,一條鞭子橫掃而過,將那箭一卷而走,甩了出去!
嶺南王望著鞭子來的方向,那是一個異常清秀的文官!他未曾想過文文弱弱的男子,那鞭法甩的出神入化!
“找死!”嶺南王正欲繼續往前將那個壞他事的人給結尾了!
杜星暖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嶺南王,露出一抹笑意,那抹笑實在是太挑釁了!不可一世,讓嶺南王更是火爆!
正欲強奪之時!嶺南王自覺身後有氣旋,急忙轉身,便見一把利劍,直往直接身上刺來,向右一躲,勉強躲過,然而又一劍刺來!
他沒有還手的餘地,隻能不停的閃躲!沒多久刀便逼近了脖頸!繳械投降,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不是死了嗎?”
“本王的命你以為這麼好拿?”睥睨眾生的辰王,低頭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嶺南王,不屑的說出這句話!
“阿辰!你回來了?”原本就是因為看到了嶺南王身後的辰親王!自然笑得如花一樣,連忙閃躲,不是害怕嶺南王,而是怕辰王罵自己不聽話!她可乖的,該慫的時候絕對慫!
滿臉胡須,眼眼睛還有血絲的辰親王,不用看也知道,這回城定然是日夜兼程的!
“過來!”辰親王略微生氣的對著杜星暖喊了一句!
杜星暖露出一臉諂笑,求饒的小模樣,慢悠悠的過來:“你彆凶喲,這肚子裡的孩子可不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