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佳嬤嬤估摸著快到四爺下朝回府的時間,叫來小於子,
“小於子按咱之前商量過的,知道等下該怎麼做了吧。”
“嬤嬤放心,奴才明白。奴才跑到前院,求見主子爺。就說格格吃了幾回藥後,腹疼得更厲害了。現在還見血了,但又不是月事來了。格格求主子爺出麵請個太醫來給看看。”
“那如果主子爺說讓府醫過來瞧瞧呢。”,白佳嬤嬤繼續問。
“奴才就說,格格說了,她本來好好的,沒啥毛病。可自從府醫診脈後,就說她宮寒。她被逼著吃了老些藥。現在宮寒沒治好,又添了個腹疼的毛病,現在非月事來了,又見了紅了。她實在信不過那府醫的醫術,堅持不讓府醫再治。就想請主子爺出麵求個善婦科的太醫過來給瞧瞧。”
“那你就去吧。靈活點,如果四爺問些我們之前沒想到的問題,可彆被問住,露餡了。”,白佳嬤嬤叮囑道。
“嬤嬤放心吧,做奴才的,哪個不會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你就瞧好了吧。”
小於子怕跟馬佳格格一樣,半路被人瞧出不對,特意從出了翠玉軒開始,就一路快步往前院走去。若不是府中有規矩,不能在府中奔跑,估計他得一路快跑著過去。
來到內院大門處,他喘著粗氣對看門的各位太監行禮道,
“勞煩各位哥哥們行個方便,小的是後院富察格格院裡的奴才,咱格格有要事要求見主子爺。請各個哥哥們行個好。幫小的通傳一聲。”,說著還從袖口中掏出幾個事先準備好的荷包,塞給幾人。
幾人也不推辭,收下荷包後,為首的那人開口道,“既然是富察格格院裡的人,那就直接過去吧。昨天蘇公公特意交待過了,說是之後富察格格院裡派人來求見爺,讓直接放行,不用再去通傳了。”
小於子大喜,看來跟著格格真不錯,這去前院不用通傳,直接放行,可是隻有福晉才會有的待遇。
連忙謝過幾位後過了內院大門,往前院書房快步而去。
到了書房後,見書房門口有人守著,便連忙上前道,“各位哥哥們有禮,小的是後邊富察格格院裡的奴才,咱格格有急事,特命奴才求見四爺,麻煩哥哥們給通報一聲。”
左邊站著的太監看了他一眼,開口道,“那你要等一下了,主子爺現在還沒回府呢。看時間也快回來了。你到時候見了主子爺,直接跟他說吧。”
書房伺候的人跟看守內院大門的奴才一樣,蘇培盛都有過同樣的囑咐,因此才會讓小於子在這等候,否則早就以擅闖前院書房重地的罪名,給當場拿下了。
過了片刻,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小於子抬頭看去,看到前方一群人往這邊走來,為首之人正是四爺。
小於子忙穩了穩心神,在腦海中將之前想好的話又過了一遍後,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奴才小於子,給主子爺請安。”
四爺覺得此人有些眼熟,但一時沒想起此人是誰,便問蘇培盛,“這人是前院伺候的奴才。爺怎麼沒印象。”
蘇培盛是認得小於子的,畢竟每次去富察格格那邊,不用他跟著四爺時,都是小於子領著下邊的小太監伺候他的。
連忙回四爺的話,“回爺,這個是富察格格院裡的首領太監,現在在這裡等著爺,估計是富察格格有事要找爺呢。”
四爺一聽是尼楚賀院裡的奴才,便止住腳步,問道,
“小於子,你在這裡等爺,是你家格格有什麼事。她喝了藥好些了。”
小於子帶著哭腔回道,“回爺的話,格格派奴才來這時求見爺,想求爺您出麵,請個太醫來府裡給格格看看。
格格喝了兩次昨天府醫開的藥,情況不但沒有好轉,現在腹疼反而更嚴重了。今天起來發現,月事沒來,但已經落紅了。”
四爺一聽,有些著急了,“怎麼會這樣,那找府醫過去看了沒有?”
小於子連忙說道,“回爺的話,咱格格說了,她本來啥事沒有,可讓府醫診脈後,就說她宮寒。她喝了老些苦藥,宮寒沒治好,又添了個腹疼的毛病。現在更是月事沒來,無故落紅。她實在信不過那府醫的醫術了,想換個人看看。就想著太醫都是醫術高明的,想請主子爺出麵請個善婦科的太醫過來給瞧瞧。”
四爺一聽,立馬對蘇培盛說,“你派個人快馬加鞭,去太醫院把善婦科的李太醫給爺請來,路上快著些,不要耽擱了。”
蘇培盛答應一聲後,立馬去找人請太醫去了。
四爺轉頭對小於子說,“走,你跟我回翠玉軒看看你家格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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