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在四阿哥後院養孩子!
大年初一雍親王府上的大小主子們,仍舊一起進宮過年。但自那以後,尼楚賀便帶著小的留在府裡,隻有四爺和福晉領著弘暉、弘昀進宮了。
不用進宮,而老師們也都是放假了,不用上學,留在府裡的孩子們雖然每天還是會自覺地學習一段時間,但更多的時候,還是會湊到一起玩的。
尼楚賀這邊孩子多,地方又大,更何況她的院子不遠處就是一個不算小的花園,除了二格格外,孩子們自然就在她這邊聚集了。
尼楚賀隻讓奴才們看著,不讓他們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便丟開手,隨他們了。
正月初六,四爺帶著福晉他們從宮中回府後,回到前院。蘇培盛被人叫出去後,不一會兒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爺,底下人傳來消息,事情已經辦妥,已經拿到了烏拉那拉府上二老爺的供詞了。”
蘇培盛說著,奉上手上的盒子。
四爺聞言停下手中的事情,接過盒子,打開,拿出裡麵的紙張仔細查看。當看清楚裡麵的內容後,他勃然大怒。
沒想到那海佳嬤嬤的推測還真沒冤枉了福晉和烏拉那拉府。這府上的算計甚至比海佳嬤嬤的猜測還要更加恐怖。
什麼叫做反正隻要有弘暉在,不管他們和福晉做了什麼,最後雍親王不都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過是挨一頓訓斥,不疼不癢的,但他們拿到手的卻是實打實的好處。
二格格到手了,豐厚的嫁妝到手了,之後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也都到手了。
有二格格在手,他們這一代、下一代,甚至還有下下代的榮華都少不了。
“他們做這事的時候,沒被人發現,驚動烏拉那拉府上的人吧。”
“主子放心,底下的人很小心,那二老爺最近喝醉,宿在外麵是常有的事情,不會驚動旁人。就連那二老爺本人,酒醒了,怕就不記得這回事了。”
“女眷怕是沒法單獨接觸,讓他們想辦法,再弄到福晉大哥、三哥或是小弟的供詞。”
“奴才這就吩咐下去。”,蘇培盛忙道。
四爺繼續吩咐道,“另外,等他們將供詞弄到手後,讓他們弄個意外事故來,弄斷那星德一條腿,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免得福晉不進宮了,便想著讓他跟二格格多見上幾麵,壞了二格格的名聲。還有就是讓他對二格格抱有不切實際的想法,先斷他一條腿,出口氣。
“奴才知道了。”
四爺手底下的奴才,還是很有能力的,事情吩咐下去沒多久,便再次給四爺送來了兩份口供,分彆是福晉大哥和三哥的。
口供當中對於他們府上女眷和福晉合謀,想要自謀二格格婚事,供應不諱,甚至還涉及到了一些其它不為人知的事情。
四爺見到後悖然大怒,覺得福晉與烏拉那拉府上,他是絕不能再姑息了。
然後要處置福晉與烏拉那拉府,卻越不過弘暉,肯定是要先跟弘暉商量的。
而四爺心中早已有的那個打算,現在前所未有的清晰了起來。再加上活佛所說的,弘暉的生母對他有礙的話,四爺此次打定了主意,就算弘暉不同意,此次他也要給弘暉改玉牒了。
“那個叫星德的,可以讓他們動手了。如果讓他那條腿此生都無法恢複,那便更好。”,四爺吩咐道。
“奴才知道了,一定讓他們想辦法辦到。”,蘇培盛打包票道。
四爺想著等正月十五過後,弘暉又要回宮中進學,這幾天怕是得先跟他通個氣了。想到此,四爺吩咐蘇培盛,“去將大阿哥給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