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塬原本是和李老在大廳之中聊天,後來要書寫甚至繪圖的時候,兩人乾脆就直接去了書房,而李老的小藥童則是一臉的迷茫。
因為蕭塬和李老離開的時候,沒有叫他,他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過去。
“原來如此,所以輸血的時候並不能隨便找個地方紮針!”看著蕭塬繪製的圖案,李老有些理解的說道。
關於身體的血管,中醫並不是沒有研究過,甚至蕭塬繪製出來人體簡易圖,李老也並不覺得奇怪,因為中醫對於氣血的研究,也非常的透徹。
氣血者,人之所賴以生者也,這就是中醫裡經常提到的,而且除了氣血之外,還有“脈”這個西醫認為不存在的東西。
對於人體的研究,中醫並不比西醫差,隻是雙方研究的方向不一樣而已。
兩人聊的東西非常的雜,也非常的多,蕭塬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而對於蕭塬提出來的一些見解,李老有些能理解,有些則是會很疑惑。
因為哪怕是中醫方麵,蕭塬的知識也很超前,很多觀點都不是這個時代的。
兩人從氣血到穴位,從草藥到針灸,都聊的非常的開心,直到李老的小藥童過來,打斷兩人的聊天時,兩人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午時,而他們還沒有用餐。
“抱歉,抱歉,李老對於醫術的見解獨到,一下子聊的太入迷了,在下馬上讓人準備飯食!”看著有些委屈小表情的藥童,蕭塬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是老夫的錯,我這徒兒平日裡一日三餐的習慣了,到了點就要吃飯!”李老則是有些寵愛的摸了摸小藥童的腦袋,笑著說道。
“哦?這位是李老的高徒?”蕭塬一愣,然後笑著說道:“李老也不早點說,我這連個見麵禮都沒有準備,實在有些抱歉!”
但是李老卻不介意,反而怪笑著指了指桌上的人體簡易圖,說道:“蕭先生,彆怪老朽貪心,將這幅畫贈給小徒如何?”
蕭塬一愣,然後就笑了起來,說道:“如此潦草之物,如何能贈人?若是李老不著急,且在這裡小住幾日如何?蕭某重新繪製一幅,權當聊表心意了!”
“哈哈……求之不得!能與蕭先生談論醫術,老朽求之不得啊!不過這幅草圖贈小徒足矣,不敢奢求!”李老哈哈一笑,然後拍了拍徒弟的腦袋,說道:“還不趕快謝謝蕭先生!”
“多謝蕭師叔!”李老的小徒弟見狀,眼珠一轉,趕緊行禮說道。
蕭塬笑了笑,說道:“走吧!都叫師叔了,師叔還能讓你餓著肚子?”
於是一行人來到餐廳,下人早就準備好了食物,隻是蕭塬沒來,他們也不敢去打擾。
吃完東西,蕭塬並沒有繼續和李老討論醫術,上午的時候他們已經聊了不少,下午的時候正好消化一下。
但是沒過多久,蕭一就一臉嚴肅的找到了蕭塬,告訴他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