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子的話,皇帝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覺得泥人一般的蕭塬也會生氣,讓他有些看熱鬨的心思。
同時,鄭王唐元也收到了消息,德安侯蕭塬的華夏商行似乎正在針對他。
他托關係搞清楚了事情可能是因為他兒子徐王唐茂引起的之後,他立刻將唐茂給叫了過來。
“說說看吧!你是怎麼招惹德安侯的?”唐元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本來他們在封地待得好好的,這不打算來京都慶祝新年麼?結果現在還沒到新年,就遇上這種事情。
唐茂倒是不在意,蕭塬針對他們家生意的事情,他自然也聽說了,不過在他看來,這是小事,你不和我做生意,難道就沒人和我做生意了麼?簡直是開玩笑,商人哪有不賺錢的道理?
事實上不止是他,就連唐元這個時候,也不太在意,在他看來,德安侯蕭塬對他最大的威脅,就是他乃是皇帝身邊的近臣。
要知道皇帝對他本來就有意見,認為他在封地亂來,所以對他已經有些不滿了。
至於商業上的事情,他也不懂,所以並沒有引起重視。
“父王,那什麼德安侯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唐茂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就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事本來就是他吃虧了,結果現在對方居然還先發難了。
唐元聽兒子這麼一說,也感覺德安侯有些太強勢了,不過現在是關鍵時期,他不想惹出什麼麻煩來,隻要等年三十一過,他就打算回封地去,到時候京都這邊的事情他才不想管呢!
在徐州他雖然算不上土皇帝,但是比待在京都舒服多了,至少沒人敢惹他,每日聽聽曲,看看歌姬跳舞難道不香麼?
所以他警告了一下兒子,讓他少出去招惹是非。
至於蕭塬那邊,他就沒打算去處理了。
什麼?還想讓他上門去道歉?你想多了,他可是鄭王!對方隻是區區侯爵罷了,自己不去找他的麻煩就算是好事了,這要是換在徐州,自己分分鐘教他做人。
但是很快,蕭塬的經濟製裁的效果就出來了,最先發難的就是青樓,做為京都最大的青樓,群芳園和蕭塬算是合作比較深的了。
再加上群芳園的幕後大老板,乃是河郡王唐安,他可不將什麼鄭王放在眼裡。
雖然論關係,鄭王乃是唐傑民的弟弟,而他隻是表親,可是論職位和對大夏的重要程度,那都不是鄭王可以比擬的。
他乃是實權王爺,而鄭王,隻是個有名無實的閒散王爺罷了。
所以當唐茂和友人前往群芳園去耍樂的時候,卻被群芳園給拒之門外了。
“抱歉,諸位,今日本店可能無法招待諸位了,因為小店需要重新裝修!”群芳園的管事,笑眯眯的將一群人給擋在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