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兵皇!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司徒辰幾人帶著王虎回到了雲海市王家。此時王虎的父親,王錦盛正在家裡和各個省市的指揮官研究著什麼。
“伯父,我送王虎回來了。”司徒辰也不管其他的幾個指揮官,一步踏進了王家的客廳。一臉平靜的隊王錦盛說道。
而王錦盛根本不知道司徒辰話中的意思,轉過頭對司徒辰笑了笑道“司徒啊,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叔叔這還有事,你們倆自己去玩吧。”
“伯父,阿虎讓我代他向你說聲對不起。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去看看他。”說到這裡,司徒辰原本平靜的臉上不禁的浮現出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眼裡的淚水早已將整個眼眶充滿,可司徒辰硬是忍住沒掉下一滴淚。
王錦盛聽了司徒辰的話,又注意到司徒辰的情緒變化後,頓時意識到了不好,瞪大了眼珠對司徒辰吼道“王虎怎麼了?!快帶我去看他!”說完,王錦盛也不顧身後一臉茫然地幾個指揮官,匆匆的跟著司徒辰跑出了客廳。
兩人一路來到了王家彆墅的門外,此時王虎依然一臉安詳的坐在車上。可那一張慘白的臉龐讓他的身上增添了一種無法掩蓋的死亡氣息。當王錦盛看到此時的王虎時,雙腿頓時一陣無力,直接跪倒在了車前,一手扶在王虎早已冰冷無比的身體上。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
司徒辰的話還沒說完,王錦盛便一臉怒火的看向了司徒辰說道“誰乾的,告訴我誰乾的!老子今天不滅了他家上下我就不姓王!”
“城南銀狐幫幫主,葛洪。”陳琳也是雙眼血紅的看著車上的王虎,一字一句的道出了讓眾人都恨之入骨的名字。
“黑社會,嗬嗬,又是黑社會。今天城南的那些雜碎們一個不用跑!全都給我虎兒陪葬!”聽到銀狐幫三個字之後,王錦盛心裡的怒火更盛,一把抱住了王虎冰冷的身體,朝天吼道。
“也讓我們一起去吧,我答應過阿虎,一定會滅了銀狐上下所有人替他報仇。”司徒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走到王錦盛身旁,淡淡的開口道。
“馬上走!”王錦盛聽到司徒辰的話後,轉過頭看了看眾人,隨後開口道。
每個孩子在父親的心裡其實都是最為重要的,有的人把孩子比喻成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不假。但是這塊肉也是先從父親身上掉下來的,在每個父親的心裡,孩子對他們來說都是最為重要的,不管他的孩子再怎麼壞,再怎麼上他們的心。每當一個父親失去自己孩子時,都會為之發狂,為之流淚,為之心碎。在所有的父親看來,孩子就是他們活下去的所有希望。
接近發狂的王錦盛一路跑回客廳,也不理會幾個指揮官詫異的眼神,直接朝手下吩咐道“我以雲海市第三陸戰隊總指揮官的身份下令,馬上在雲海市城南區警局門口集結軍隊!一個小時候開始掃黑!”說完,又衝出了客廳,朝司徒辰幾人所在的位置跑去。
來到車前,一把將王虎的身體抱了起來。因為已經失去氣息幾個小時,王虎的身體此時已經愈發僵硬。王錦盛抱起王虎時,王虎已經保持住了原先坐在車座上的動作。王錦盛小心的把自己兒子的身體板直,橫抱起來,淡淡的來到了王家祠堂。
“父親,母親,艾達(王虎母親的名字)我帶虎兒來看你們了。我想你們也想他了吧?他這就過去找你們了。可是就剩下我一個人,你們讓我怎麼過?”王錦盛眼神呆滯的看著祠堂上方的三個靈位,嘴裡淡淡的說著。
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當初自己剛回國的時候,那時候艾達還陪在自己身邊。雖然那時還沒有現在的地位和權勢,可要比現在快樂得多。當年,王虎出生的那一刻,自己高興地一夜沒睡,一直趴在床邊看著這個混血的可愛小寶寶。一轉眼時間過了十九年,艾達也早在十年前因為黑勢力的猖獗被害死,還好有王虎陪自己度過了這難熬的十年。可如今,王虎也離自己而去,這讓王錦盛的心裡承受了極大的衝擊。根本來不及反應。
“伯父,阿虎的死。我們也很難過,但是我們一定不會一直頹廢不振。我們要銀狐幫上下血債血償,要葛洪的項上人頭來撫慰阿虎的靈魂!”就在王錦盛呆呆的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時,陳琳和司徒辰走進了祠堂,看著王錦盛蕭條的身影,淡淡的說道。
聽到二人的聲音後,王錦盛淡淡的將王虎的身體慢慢的放到了三個靈位的正前方,轉過身對兩人說道“走吧。”隨後率先走出了祠堂大門。
與此同時,城南警局的局長辦公室裡,王誌奇正一臉熱血的看著樓下已經集結了幾百人的陸戰隊隊員,手裡緊緊的握著那一份有點陳舊的文件。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城南總算開始掃黑了。”
而司徒辰幾人這邊,隻是稍作準備,一行人便驅車駛向了通往城南區的大路。一路上,幾人直言不發,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的路。此時每個人的心裡都十分期盼著一個小時後的掃黑行動。這一次,不管是虎嘯還是夜鴉,亦或是銀狐,都將成為曆史。
城南區楓落酒店,這裡在經過司徒辰等人一陣屠殺之後,早已經被封鎖起來。沒有人知道是誰所謂,沒有人知道淩晨的時候這裡死了多少人。就連葛洪此時也是一臉恐懼的看著大廳裡未乾的血泊和不成人樣的碎屍。
而當下麵報告昨晚偷襲青龍街的百人被全殲的時候,葛洪眼前頓時一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所聽到的一切一般。這些人手雖然對他來說並不算損失很大,可這些人全部都是幫裡的精英。如今隻剩下了這麼幾個斷胳膊少腿的,看樣子也用不了了。這給葛洪的心理來了重重的一擊。
葛洪忽然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喂?!昨天晚上我把司徒辰的老窩端了,可是我派去的那些精英也一個都沒有回來!全都慘死在那裡!我的總堂今天淩晨的時候也被襲擊了!安排在這裡最重要的精英就剩下了十幾個!你覺得我真的還有希望把文天會滅了嗎?!”
那頭聽了葛洪一陣無頭無腦的亂噴之後,悠哉悠哉的開口道“就這麼點損失就受不了了?我說你是怎麼把銀狐帶到現在的位置的?你給我聽好了,我這麼多年暗地裡滅了雲海這麼多大家族,就是想要培育起一個幫派一步一步統一這個經濟命脈!而你就是我要培育的那個幫派!聽懂了麼?”
葛洪聽了對麵的一通話之後,臉上果然又掛上了一副寬慰的笑容。可當他抬起頭望向門外時,心裡所有美好的幻想頓時破滅。
“葛洪是吧?我手下一百多人的死,你的那些手下已經血債血償了了。可我兄弟的死,你的手下我殺多少都不夠!”司徒辰淡淡的從一群持槍的陸戰隊隊員身後淡淡的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一臉驚恐的葛洪麵前,陰笑著說道。
“你是誰?!”葛洪回過神後,發現司徒辰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謹慎的問道。
可司徒辰絲毫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右手一番,那把寒氣人的匕首出現在了司徒辰的手中。肯能出於司徒辰此時心中的怒火,這把匕首的刀身隱隱的可以看出了那淡淡的寒氣,整個刀身泛起了微微的淡藍色寒光。
司徒辰陰沉的朝葛洪笑了笑,匕首靈活的在司徒辰的手中來回旋轉。隨後一刀劃破了葛洪的喉嚨,可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被司徒辰劃出的那道看似很深的刀口,鮮血還沒流出,就在傷口上結上了一層冰,鮮血在冰層下清晰可見。
而葛洪卻是渾然不覺的看著司徒辰,忽然感到自己的喉嚨處一寒。隨後感覺到自己的氣管出就像被喝水嗆著一般的難受,開始不停的劇烈咳嗽。每咳一次,都會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慢慢的,臉色開始發白,整個人已經無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司徒辰也隨之蹲下身子,隨手一刀插進了葛洪的心口,隨後猛地抽出了絲毫沒有沾染上鮮血的匕首。一臉淡然的看著葛洪。
這時,一旁的陳琳也會忍不住了。手裡握著砍刀走向了葛洪,還沒等葛洪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刀剁在了葛洪的大腿處,殷紅的鮮血頓時流了出來。而葛洪卻是因為喉嚨的原因,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可額頭上的冷汗告訴門外圍觀的陸戰隊隊員們,他此時有多痛苦。
司徒辰可不想讓葛洪就這麼死了,將匕首貼在了葛洪大腿的傷口上之後,原本不斷流血的傷口頓時止住了鮮血。不過寒冷的刺痛更是讓葛洪一陣的悶哼,嘴裡依然不斷地大口大口的吐鮮血。可司徒辰手中的小刀又是一陣旋轉,隨後在葛洪的嘴唇上劃了兩刀,鮮血頓時將葛洪的嘴死死地凍在了一起。這麼一來,葛洪更是生不如死。
嘴裡的鮮血越來越多,嘴被凍得根本張不開,無奈之下隻能大口大口的把自己的鮮血咽下。而想咳嗽卻是咳不出,更是讓葛洪的胸腔一陣的鼓脹,就像隨時要炸開一般。全身因為失血過多根本沒有力氣做出任何的動作,隻能乾坐著等死。
“走吧,他活不了了。”司徒辰一腳踹倒了葛洪,轉過身對身後的一群人說道。隨後擠身走出了楓落酒店的自動大門。
與此同時,城南的各個角落都是被這次掃黑行動嚇得落網而逃的混混兒。而在夜鴉會和虎嘯會的總堂,都迎來了一陣苦戰。而司徒辰的青龍街,卻是一片的祥和。一時間,為了活命和下半輩子遠離號子的混混兒都投靠到司徒辰的黑玫瑰之下。
而此時坐鎮青龍街的慕容段正帶著大批人手行走於各條街上,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血雨腥風。黑玫瑰的地盤瞬間增長了一倍。
許久之後,慕容段來到了夜鴉會的總堂。此時裝備精良的一批陸戰隊隊員正和夜鴉會的小弟混戰,當然隻是陸戰隊的單方麵殺戮而已。刺耳的步槍聲響徹天際,慘叫聲更是讓人為之一顫,仿佛來到了一個執法刑場。
忽然,慕容段注意到了兩個及其迅速的身影,這種速度恐怕連自己都達不到。兩個身影不斷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每一次都會有一個人失去生命。
正在慕容段看的有些出神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慕容段身前,一刀就刺向慕容段的心口。慕容段瞬間反應過來,也不敢再猶豫,一把扣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臂。可背後卻是驚出了冷汗,這速度恐怕也就司徒辰能和他比上一比了。
被慕容段一把扣住之後,那人顯然也是吃了一驚。一個迅速的後空翻後,身影便出現在了慕容段的前方。當看清麵前的人時,慕容段又是一驚,不禁開口說道“女人?!”
可那人絲毫沒有說話的意思,又是一個閃身來到了慕容段的身後,一刀刺向了慕容段的後心處。手法之嫻熟簡直比職業殺手都專業。要不是慕容段也是殺手出身,恐怕早就死在了這女人的刀下。
“喂,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慕容段迅速的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刀,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不清麵容的女人說道。
“哼,不想死的話就離開我夜鴉會的範圍。”女人冷冷的說完一句後,又要轉身回去繼續廝殺。可轉過身後才發現,自己的夜鴉會早已被悉數殲滅。
“我們走吧,看來黑道不適合我們。”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慕容段的身後傳來。
同時,一個同樣看不清麵容的男子從慕容段身後的一乾小弟中走了出來。而那女人看了看男子後,淡淡的點了點頭,兩人的身影隨即消失在了原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