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野菜也能吃的,可好吃了。”
“深山可危險了,但是邊緣這邊有甜甜的果子,都是秋天才有的。”
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都讓著大姐姐。
“鐵柱小朋友知道的真多,”誇讚道。
“我不小了,過了年就五歲了。”比劃著手指,動作麻利的把野菜放在籃子裡。
劃分整齊的地裡,一道道人影站在那努力乾活,忙活的汗流滿麵,外套都脫在田埂上,在察覺到有人看著的時候更是賣力。
“你說這衛生員咱們村裡就沒乾得了的?要給個外人?”她閨女可是高中生。
“少說兩句吧,誰不知道你閨女啥德行?去考了四次四次不合格,開的藥我可不敢吃,十裡八鄉誰不知道誰?”翻著白眼。
“就是,人周知青人美心善,最合適不過,咋咋呼呼的作甚?”就這老娘們事多。
彆人不知道她作為會計媳婦可清楚得很,能讓大隊長那精明人這麼巴結的,不是家裡有關係,就是自個技術過硬。
像那被下放來的小夥子不就是修了回拖拉機,人現在還在鋼鐵廠乾活嘞。
在這冬天都是一日三餐,早起喝點粥就在地裡乾,中午家裡或多或少送點墊吧墊吧,晚上再吃一頓,就這條件都是好的。
六點收工,跟著鐵柱鐵蛋轉悠的九璃收獲滿滿,十幾顆野雞蛋也隻野雞野兔,還有小朋友貢獻的柴火和野菜。
“奶,奶,姐姐可大方了,給了我們一人一顆水果糖嘞。”鐵柱飛快跑回去喊道。
這年頭糖什麼的難買,還要票,難得。
“你們吃,奶不吃。”把熬好的玉米粥放在桌子上,“叫你爸媽吃飯。”
周知青手頭太鬆,這下鄉沒個幾年都回不去,這麼下去可不行得提醒著點。
想著一邊均勻的分著飯,作為勞動力的大隊長和三個兒子碗裡滿滿的粥還濃,兩個兒媳婦稀點,四個孫子不偏不倚。
勞力一人一個玉米麵窩窩頭,她和兒媳婦分兩個,孫子分兩個,能吃飽就不錯了。
菜除了常見的鹹菜旮瘩,還有疊噴香加了油炒的蘿卜條,煮雞蛋隻有孫子有。
“媽,您吃不用管我們。”說話的大兒媳李春長相一般為人卻精明乾練,能說會道。
“吃完,你爸有事跟你們說。”翠花嬸兒放下勺子,等老頭子動筷子才開始吃飯。
一口玉米麵窩窩頭一口鹹菜,吃的極為滿足,這加了油的就是香。
“今啥日子啊,媽做的這蘿卜條真好吃。”吃了一口,二兒媳李豔眉開眼笑。
李老二戳了戳自家蠢媳婦,使著眼色,這憨批就知道吃,沒看的爸臉色難看?
回到家,將昨天打包回來的紅燒雞塊和奧爾良味的雞放在一起,變出水鏡看戲。
“主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零零鬱悶的提醒,這幾天就跟真的知青一樣。
難道忘記自己的目標是帶那位大人走?
“當然沒有,彆打擾本君看戲。”
手上還翻看著劇情,嘖,雖說過程不一樣這結果還是一樣,先分家鬥極品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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