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璃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看著自己的手和殷臻腿接觸,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和往日裡沒有什麼區彆,顯然是裝出來的。
但是九璃反而更生氣了,裝模作樣的,萬一出了點差錯可怎麼是好?這丫的能保證身邊人都是自己人?而沒有被收買?
“摸什麼摸,你怎麼確定你身邊都是忠心的?知不知道出了錯你這人都沒了。”抽出被按著的手,沒好氣的在殷臻頭上點著。
“唉,我知道錯了嘛,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卿卿不開心,”殷臻眉開眼笑,卿卿關心他哎,從九璃身後抱著她腰。
唇在耳邊蹭了蹭,有意無意的撩人。
“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的身子骨放在眼裡了,”九璃反手推開。
殷臻卻是眼珠兒一轉,裝模作樣的捂住了胸口,順著力道倒在了一邊,眼淚汪汪。
“卿卿,疼,”深吸了口氣,話裡都帶著點顫音,顯然是疼的厲害了那種。
“還知道疼?”九璃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對啊,她用力了嗎?把殷臻扶了起來,“傷到哪了,重不重?”語氣生硬的問。
“你推倒傷口了,”小聲嘀咕,順著九璃的力道坐在了旁邊,享受著服侍。
“你怎麼能傷到這?”九璃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賽馬怎麼可能會傷到胸口?
這個小騙子,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你怎麼會知道不能?”殷臻理直氣壯可是後麵語氣弱了下來,“我被你推的可疼了,這剛見麵就推我,我受傷了,心疼。”
九璃聽的笑出了聲,這明擺著就是裝模作樣的,哪裡是疼了?這是裝癡賣乖。
“你一把年紀,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沒好氣的拍了下,繼而坐在邊上,“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玩這?”
“我也就在你麵前是這樣,彆人麵前還是很有威嚴的,”殷臻笑了笑,“也就是賽馬的時候,沒注意被摔了,踩了一下。”
打著馬虎眼,試圖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沒注意?”九璃迅速伸手捏住殷臻臉頰,“你跟我還打馬虎眼了?”
“真的,”殷臻湊了過去,不閃不避的任由九璃捏著自己的臉,“就是,”
“就是什麼?”捏著臉的手重了。
“我說我說,就是賽馬的馬出了問題,被人用了致使馬癲狂的藥,”聳拉著腦袋,小聲的交代,“哎,你彆哭啊。”
“我才沒有哭了,你看錯了,”九璃瞪大了眼睛,盯著麵前的殷臻,隻是眼眶泛紅。
“是是是,我看錯了,我保證下次不讓你擔心了,”從善如流的道歉,下巴放在九璃肩上,“你看我這不是沒有事嗎?”
“你還沒有說你怎麼回來了?避暑那地方離帝京不近,你趕得回去?”九璃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偏頭問。
“不趕回去,我傷的重,父皇叫我回來養傷。”殷臻老神在在的抱著九璃腰。
“嗬,你倒是越發的會裝模作樣。”九璃斜眼似笑非笑,能夠瞞過陛下,也是能耐。
“你就彆這麼說了,我還要躺些日子了,”殷臻苦了臉,“我總得做個樣子出來。”
“還好意思說,不都是你自己做的?”九璃說著眼裡帶上了心疼,“除了這個方法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用你這樣?”
“要是有彆的辦法我也不會選擇這樣,”殷臻低了頭,滿臉認真,“我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