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能力集合體!
他很想跟這家夥聊聊舅舅和外甥的故事,可惜做不到,作為頂尖特工,被一個沒經受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壓在身下亂錘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鯊魚當然知道楊修很強,但那是建立在用那雙眼前的情況下,剛才在病床上用格鬥短暫的交鋒他占儘下風。
“你吃興奮劑了吧!”鯊魚的臉被枕頭壓的變形,實在是搞不明白為何短短幾天時間楊修的身手會這麼好。
楊修拍了拍鯊魚的臉,示意他老實下來。
這個人總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明明兩人之間的地位並不對等,他卻總能雲淡風輕的開些特彆的小玩笑,會讓你感覺和他像是交往多年的好友。
見鯊魚不在抵抗,楊修這才緩緩地起身,放開了對鯊魚的壓製,看來拳擊館沒白去,格鬥水平這麼快就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你還真是彆出心裁啊”楊修指的是接他出院的這段戲碼。
鯊魚得意地摸了摸鼻子“那是,那是!”
“那倆人是你哪兒找了的?”
“你說門外那倆?那倆兄弟是霧都醫科大的在校生,為了進這間學校,我去他們學校發表了實習演講,騙來了倆陪我演戲呢。”鯊魚用大拇指對著房門,臉上不以為然地說道。
看樣子他對自己的一係列計劃很滿意。
楊修擺弄著鯊魚的醫師執照,又詢問道“你還真是協美醫院的榮譽副院長?”
“乾我們這行,小號必須得多。”鯊魚一把搶回了執照,寶貝似得揣在了懷裡。
不得不說,鯊魚雖然被他輕易就影響到了記憶,但這個人身後還有很多楊修需要學習的地方,即使平常變現的不太著調,做起事來卻異常牢靠。
能一人與b組分庭抗衡,不是沒有道理的。
問題問完,楊修的好奇心終於得到了滿足。
上次來是裝木乃伊,這次來裝醫生,倒是難為他了。
兩人又閒聊幾句,商議了下細節,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鯊魚站起身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沒過多久,門口等待多時的兩位助理醫生推著輪椅進了房門。
“安橋,拜拜諾。”坐在輪椅上的楊修揮揮手向小護士道彆。
“拜拜啦,祝你早日康複千萬彆想不開啊!”小護士目送楊修幾人越走越遠,揮手告彆後也不忘關係病人的心態。
他竭力睜開眼睛——眼皮都疼得不行;看清了所在的環境,他躺在一張非常考究的床上,身下是柔軟舒適的長絨棉床單,這間屋子也非常考究,家具和牆上掛著的畫像都擺放的極為規律,甚至規律的過了頭,工匠痕跡明顯。
也隻有那些負責定時清理屋子的房管公司會這麼做,看得出來,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海青色的窗紗隨風起伏,透進的陽光呈斜射,說明現在大概是下午時分。
這是過了多久?自己又是在什麼地方?
最後的記憶是在地下拳場,突然出現的修三將衛林秒殺,隨後召喚出邪神般的巨人將整個廠房壓垮,他用自己的身體作了盾牌,護住了小組內其他同伴的安全。
鐘言掙紮著坐了起來,傷口裂開,痛得他差點再度暈了過去。
有人從旁邊一躍而起,一把扶住鐘由,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在床的後麵還有人。
一共五個,兩女三男,身著盔甲的壯漢,穿戴睡衣的胖子,一身迷彩疑似軍人的男子,帶著童趣帽子的小女孩,和腰挎太刀的年輕女人。
鐘言打量著他們,穿著古怪,拿著他叫不出名字的兵器。
他們中走出一位領頭模樣的男人,穿著一套歐洲中世紀模樣的盔甲,手裡提著標準的闊劍,左臉眼睛下麵大概2寸位置有一道刀疤,更是平添了幾分煞氣。
隻見他來到床前居高臨下地對鐘言說道“你終於醒了。”
隨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臂,上麵有些許血跡,看樣子應該是槍械類照成的貫穿傷。
“為了把你弄出來,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勁啊。”
身為國安局受過特殊訓練的執行隊員,鐘言有些慌了,在陌生的環境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醫生而是身著s服裝的怪人,第一句話還是把我“弄出來”不容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對勁。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誰?陳sir他們呢?”鐘言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啪!”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盔甲男子重新戴上手套,平靜的語氣卻充斥著不可置疑的肯定“我問,你答!多說一句廢話,砍一根手指。”
挨了一巴掌,鐘言默不作答,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他已經成為了俘虜,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這個人,告訴我你了解的一切。”盔甲男子從另外一人手中接過照片,指著上麵的人說道。
“”照片上的人他見過,且印象深刻,正是殺死衛林的修三。
但知道歸知道,這群人也休想從他手上得到半點信息,能加入國安的人,沒有人是軟骨頭,他自然也不例外。
“看來我們的主角不太老實啊”幾人中,目光靈動的胖子說道,他穿著酒紅色天鵝絨的睡衣,分頭油光水滑,身上一股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