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晨偉是晚上回到家,才知道爹娘去了趟安月爸那裡,老家帶的東西都帶去了,還說親家很開心。問起安月,晨偉說她媽媽回來,今晚安月要住在她媽那裡。
“怎麼說回娘家就回娘家,我跟你娘這還沒走呢!”晨偉爹很計較這些禮數。
“她媽剛從國外回來,很久沒見了,有很多話要說。”
晨偉爹悶聲不吭了,繼續抽他的旱煙。
那濃烈的煙味,晨偉一口氣沒有喘勻,給嗆到了,“爹,你這煙要少抽了,安月有了孩子,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的。”
“有什麼關係?窮講究,你娘生你哥倆的時候,我比現在抽得還凶呢!你們哥倆還不是長得這麼結實。”
晨偉無語,有些事情,跟爹講道理,是講不明白的。
晨偉回到房間,一肚子氣,見完安月媽之後就一肚子氣。今天,又被安月拉著,準確地說,應該是作為交換條件,又去給安月媽做了回男仆。
150平方米的房子,搞衛生加上做飯,從五點半一直到九點,晨偉一分鐘都沒歇著。
為了爹娘,晨偉忍了,等爹娘一走,晨偉就打算攤牌,那是安月的媽,不是他晨偉的媽,管她受得了受不了,更何況,安月這媽,不比晨偉的爹娘,思想前衛著呢!根本就不會在乎女兒有外遇,離婚之類的事情。
做牛做馬累夠了,甩給晨偉一個錢夾,說是意大利品牌的,晨偉出了門,就扔垃圾桶裡去了。
安月追了下來,直給晨偉道歉。
晨偉冷著個臉,“不用,我們這本身就是交易!”晨偉的語氣,冷得好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割著安月的心。
“晨偉!”
“好了,你上去吧!我回去跟我爸媽說,你媽留你在這裡了。”說這話的時候,晨偉根本就不看安月,說完,就快步朝前走去。
留下安月站在原地,迎風流淚!
爹娘喜滋滋地放心回家了,送走了他們,晨偉長出了一口氣。
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告訴安月,晚上不用回來了。
“啊?”
“我爸媽走了,你不用回來了。”
安月拿著電話,直到晨偉掛了電話,才回過神來。
這就是說,他們的交易暫停了。可是,安月卻犯難了,爸說了明天讓她和晨偉一起回家吃飯,還說他跟謝老師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了。安月爸雖然沒明說,安月聽得出來,是到了要定下的時候了。
進展神速,不光是年輕人的專利,安月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麗在後麵推波助瀾的作用,張麗見了安月爸,很喜歡這位儒雅的老人,把媽交給他,她放心,所以才積極地促成了此事。
明天晚上,兩家人要坐在一起,把這事情定下來了。
剛剛,安月想開口,但始終開不了口,晨偉也沒有給她說的機會,說完他的事情,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有應酬,晨偉去了,喝了不少酒,送走客人,剛準備回家,胳膊給人拉了下。晨偉回頭,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站在身後朝晨偉笑。
“大哥,還記得我嗎?”
“你,你是小玲!”
“嗯!”小玲點點頭,“大哥,你今天也過來玩?”
“是呀!你現在坐台了?”這邊娛樂場所,晨偉常來,小姐分兩類一類專門坐台的;一類坐台又出台的。晨偉判斷,小玲屬於後者。
“那邊場子被掃了,我們都到這裡了。大哥,點我台吧!一晚上還沒生意呢。”
晨偉猶豫,小玲的手已經挽在了晨偉的胳膊上,“大哥,我一定讓你比上次還爽!”
晨偉被拉著朝外麵走去,晨偉跟小玲出門的時候,兩個大男孩,嘴裡叼著煙跟他打了個照麵。
“安雨,你看什麼?”其中一個男孩跟跑出來接他們進去的安雨說道。
安雨沒搭理他,跑前幾步,這次看清楚了!晨偉正摟著那個女孩上車,安雨臉上的顏色都變了,氣得雙手直顫抖。
“安雨,你沒事吧!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安雨罵了幾句,就衝了出去,想追上晨偉罵一頓,晨偉的車子已經絕塵而去。
“晨偉,你這個王八蛋!”安雨一邊跺腳,一邊罵道。
到了晨偉家裡,小玲衣服脫了一地,進去洗澡,不一會兒,就出來,晨偉眼前一亮,他還是喜歡小玲不化妝的樣子,清麗脫俗!
走到晨偉跟前,好像蛇一樣地纏住晨偉的脖子。
“大哥,怎麼玩?”
“隨你!”晨偉抱著小玲,下麵立刻有了反應。
晨偉現在才知道,並不是他不行,而是對著安月不行。
晨偉的衣服,很快就被小玲脫光了,晨偉躺在沙發上,小玲趴在他的身上,“大哥,今天跟你玩些新鮮的。”
小玲說著,從晨偉身上下來,翻過了晨偉,晨偉覺得下身一陣酥爽,整個人戰栗起來。
“大哥,我來了。”
這一晚,晨偉做了三次,小玲要來第四次的時候,晨偉精疲力儘!
安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安雨黑著個臉。
“這是怎麼了?誰得罪我們小祖宗了。”安月笑說道。
“昨天晚上回來,就大發脾氣,問她,也不說。”安月爸苦笑著搖頭。
“小雨,過會兒可不能這樣,今晚的事情,關係重大,你可不能給搞砸了。”安月爸指指廚房裡的煲,“小月,這個是給你的,現在有了孩子了,要好好的補補。”
“爸,你!”
“你公公婆婆來的時候,跟我都說了,終於盼到了,聽爸的,一定要補好身子。”
“爸,我!”安月苦笑著搖頭,這事情,怎麼搞成這樣。
客廳裡,安雨非但沒有恭喜安月,反倒氣呼呼地盯著安月,“那個人呢?”
姐姐懷孕,這本來是開心的事情,誰成想變成這個樣子。
“誰?”安月知道安雨說的是誰,她隻是不清楚,安雨怎麼一下子惱怒起晨偉來,一直都哥長哥短的,連安月有時候都覺得有些肉麻,那個時候,安雨常說,一個女婿半個兒,那晨偉就是她半個哥,從那之後,她就叫晨偉哥了。
“還能有誰?不要再借口說,要加班!來不了,上次就沒來!”
安月還真想借口加班的,想想晨偉上次好像已經用過這個借口了,“不是,今天不是加班,是有個應酬,比較重要的,日本的幾個客戶,小日本你知道的,吃玩最在行,也最難伺候。”安月以前接待過幾個日本客戶,他們老板當時一起去的,先是吃喝,接著唱歌,叫了小姐,在ktv裡就動手動腳了,老板一看小日本如此荒唐,趕忙招手示意安月離開。從那天開始,安月對小日本沒了好感,外表儀表堂堂,骨子裡的東西卻無法改變。之後,遇到日本客戶,她避之不及,能不應酬絕對不應酬!那件事情,她跟安雨也提起過,安雨是參加過反日大遊行的學生,對日本人恨得不得了。
“賣國賊!”
“你這丫頭,怎麼能這麼說你姐夫!”
“他不是我姐夫!”安雨怒道。
“到底怎麼了?”安月爸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過來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