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這天,安月在家休息,無聊地翻看著時裝雜誌,安雨跟李文峰出去逛街了,而安月爸也出去了,安月一人無事,就待在了家裡。
敲門聲響起,安月開了門,一看是張楓,一愣!
“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這段時間,公司在h市開了個分公司,我是籌建組的組長,一直在那裡盯著,這兩天剛回來。安月,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好好聊聊!”張楓說著推門走了進來。
“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安月說著就要推張楓出去,手卻被張楓拉住了,“乾什麼?”安月怒道。
“為什麼你這麼反感我?能給我個理由嗎?”女人心海底針,張楓總算是在安月身上見識了,他怎麼也不相信,這是一個曾經跟自己做過愛,有過孩子的女人,倒像是仇人。
“你心知肚明!”安月看著張楓,猶豫了一下,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想問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不就是,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們然後就……”
“我的酒量,我清楚,喝那麼點兒酒,我根本不會醉!”安月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心就痛得厲害,她恨自己,曾經迷戀過那個夜晚,那個夜晚,確實是她最激情澎湃的一晚。但是,總有些事情,讓她感覺不可思議!那樣喝醉,她又不是頭一次,跟張楓一樣有企圖的人,他也不是頭一個,每次,她都能在最後關頭守住底線,為什麼?那天晚上,就沒有……
那一晚的事情,模糊而清晰。模糊的是,她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的。清晰的是,她覺得那天晚上,她特彆地想要,從來沒有那麼渴望過,渴望到無法自控!發生的時候,都沒有抗拒!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安月,那天晚上,是兩情相悅的,而且,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會留著我們的孩子!”
“夠了!”安月憤怒,“孩子是無辜的!”不忍,是安月犯的最大的錯誤,當時要不是僥幸心理,就不會懷上這個孩子,如果,當時不是不忍心打掉那個孩子,她還會有希望。錯了,一切都是她想錯了,正如錢雪所說,晨偉不能生,就算他安排一個男人跟她安月生,也絕對不會要她安月偷人懷上的孩子。
偷人!這兩個字眼兒,深深地刺痛了安月的心!
那一晚的事情,她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因為一切發生得那麼不可思議,根本就不是她安月。最早跟晨偉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會要得那麼強烈,她知道,自己是個慢熱型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安月頭疼!
酒,一定是酒的作用,那天她喝了很多,抓起什麼酒就喝什麼,醉酒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特彆想要,就像跟晨偉那天一樣!
“安月,你不要否認了,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現在也沒有什麼阻礙我們的了,我們在一起吧!”張楓說著,伸手拉安月的手。
安月叫著跳開,“滾!”
張楓站起來,過去一把抱住安月,在他看來,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半推半就的,隻要他……就可以了!
“鬆手!”安月用力地捶打著張楓,張楓卻不鬆手。
“安月,我喜歡你!”張楓抱著安月,到了沙發上,瘋狂地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
“張楓,你瘋了嗎?你!”安月被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她的雙手,在張楓的後背上用力地甩著,卻絲毫不能減慢張楓的動作。
張楓的手,猛地探入了安月的iati,安月尖叫。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
張楓停止了動作,趴在安月身上,安月淚兩行,用力掙紮。
敲門聲繼續,張楓無奈地從安月身上起來。
安月哭著穿好衣服,一邊抹眼淚,一邊開了門,門口站著的,不是彆人,正是吳誌國。
“錢雪有沒有到你這裡來?”吳誌國開口第一句話。
安月搖頭,“怎麼了?她不在家?”
“不在!”
安月請吳誌國進屋,燈光下,吳誌國看起來很憔悴,頭發亂亂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張楓一看是吳誌國,氣得瞪了他一眼,吳誌國兩眼無神,根本沒有搭理張楓,坐在沙發上,“她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呀!”
“沒有呀!”安月心一緊,錢雪真的走了?
“她,她給我留了這樣一個字條,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吳誌國說著,安月一看字條,就明白了,錢雪走了,因為那個算命的一番話。
“打她電話了嗎?”
“關機!”吳誌國雙手抱頭,很痛苦的樣子。
“我再試試!”安月心中清楚,就算再試,也是徒勞,但是,卻不能讓吳誌國看出,她已經知道錢雪離開了,得給他點希望。失去錢雪,對於吳誌國來說,是多麼大的痛苦,安月比誰都清楚,應該給他時間,慢慢接受。
“錢雪她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張楓開口說話了。
“什麼?”吳誌國抬頭,看著張楓。
“錢雪她要離開你,這不明擺的事情嗎?手機關機,又留這樣的字條,你們最近發生這麼多事情,她又跟你說她怕了,肯定是怕再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離開你了。”吳誌國跟錢雪的事情,吳誌國告訴過張楓,所以張楓清清楚楚。
吳誌國扭頭看看安月,“安月,你跟錢雪關係最好,你說,張楓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局者迷,事情明擺著,以吳誌國的聰明,他不可能想不到,隻是他不願意這麼去想。
安月點頭,張楓已經這麼說了,她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她狠狠地瞪了張楓一眼,張楓扭頭,不看安月。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吳誌國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