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你在等我?”嚴景州眸中閃爍,像是湖麵波光粼粼,陣陣漣漪都是因為她。
少女的長發及腰,遮住光滑的肩頸,門一開就有股軟香撲來,她眸子閃躲卻不是拒絕,男人大膽的提問,不知如何作答。
想來是等不到她的回答了。
嚴景州輕笑“你打算就這樣讓我在門口站著?”
蘇酥這才挪了步子。
他毫不客氣的就躺上去,蘇酥卻是在床邊徘徊不定。
“明天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宴會?我……”
“是假麵舞會,你不需要說話,戴著麵具好好待在我身邊就行。”嚴景州餘光看著她沒有睡覺的意思,還往沙發走去。
男人語氣突然冷下來“酥酥是想我抱你到床上睡?”
少女止住步,小心翼翼的掀開薄被躺上去,側身看著窗背對著他,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她要怎麼和嚴景州講接下來的話?
糾結種種後,她才發現問題,就是現在她必須得轉過身,這麼背著人講話會不會很沒有禮貌?
少女回轉身,鼻梁撞到硬物,她‘啊~‘的一聲,對上嚴景州近在咫尺的眼眸。
“酥酥,沒有夫妻睡覺分這麼開的。”男人將她壓進懷裡。
‘咚!咚!咚!咚!‘是嚴景州的心跳聲,強而有力,像鼓點一樣振奮人心,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竹香,清清淺淺的很好聞。
蘇酥動了一下,她抬起頭看到嚴景州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就這麼睡著了?
可是她還有事找他。
少女聲音細小,綿綿軟軟“嚴,景,州……”
“景,州?”
男人睜開黑眸看到了一雙毫無睡意的大眼睛,睫毛煽動又小心翼翼,小姑娘不藏事,從進門開始他就知道她有事。
“額~”小姑娘大腦運轉半天“就是,渝叔的兒子今年才十歲。”
嚴景州默默地看著她,不說話。
蘇酥咬了咬唇,想著他是不是沒有聽懂“然後,還有就是渝叔跟在你身邊五年了。”
嚴景州黑眸半眯著,依舊不說話。
蘇酥扁了扁嘴,有些氣急敗壞,這麼說他怎麼可能還聽不懂,小姑娘有些著急,她的臉抬起,強硬道“你把他留下。”
男人挑了挑眉,閉上眼睛,淡淡一聲“嗯。”
就這麼同意了?好像不夠嚴謹,渝叔哭成那樣,都留不下來,她一句話就可以?
小姑娘想了想,又強硬道“他的兒子也要留下來。”
男人睜眼,看著這個得寸進尺的小姑娘,好氣又好笑,他最不喜歡受人威脅、受人指示,方才小姑娘的行為,若是擱在其他人身上,可能早就已經上了去非洲的飛機了。
可偏生就願意聽她威脅,受她指示。
嚴景州輕哼一聲,摟主她腰間的手收攏“酥酥~要我放了他們,你要做些什麼才行。”
他的眼神赤裸裸,蘇酥總覺得被他看光了一樣,她羞澀的用手格在他們之間,保持距離。
蘇酥唯一想到的是,那個雨夜裡,嚴景州臉色冷峻的對她說想要我放了陸明卿,就過來吻我。
少女臉上兩團紅暈,她咬了咬唇,一想到渝叔哭成那個樣子,她心裡暗道算了算了,一回生兩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