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你終於醒了!”俏婦臉色微露欣喜。
終於?她睡了幾日?
蘇酥此刻覺得頭腦暈脹,胃裡反酸,整個人飄飄然,小腿的傷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再觀周圍,不見小氧身影,而這個俏婦是誰?
“你是誰!小氧呢?”焦急大於膽怯,她此刻覺得事情不太好,語氣急衝。
“你說的是和你一起來的姑娘吧,她……”俏婦支支吾吾,避開視線刻意不答,一看就是有事隱瞞,蘇酥焦急追問“她怎麼了?”
“她被寨主叫去房裡了。”
蘇酥擰眉,什麼寨主?這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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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住的地方是一個獨棟的房子,依舊是木質,這裡的房子幾乎是木質,除了之前被管著的房子是用堅硬的石頭建的,其他本地人住的都是木質房子,用的火是柴火,真是不怕一把火燒了,什麼都沒了。
晨光普照大地,上了二樓,許小氧一身異族服飾,棕色和紅色相織的粗衣,小麥色的皮膚,單眼獨具特色的美,她眺望樓下的景。
大致略過應該就隻有幾十戶人口,木屋建在森林裡,高聳入雲的樹,綠葉遮擋太陽光,不時有幾個‘山頂洞人‘在周圍巡視一般。
她呲笑一聲,拿了個木質豬八戒的大叉子真是好不威武。
既然隻有幾十戶人,為何俏婦神色那樣緊張,他們會對不忠心的女人做什麼?
眼下不能輕舉妄動,她要帶蘇酥離開,必須了解清楚怎樣才能逃出去。
人走在地板‘吱吱‘作響,山頂洞人停在扇大門前虔誠的摸著胸口鞠了鞠躬,才開口‘啊啊‘兩聲。
許小氧真是搞不懂,同樣是‘啊啊‘兩聲,語氣語調都一樣,真的是有不同的意思嗎?
她看著山頂洞人走後,看著木門幾秒後才推門進去,裡麵有張紅床,老土的花紋,這要是睡上去,不就像老奶奶上炕?
品味極差。
進屋後並沒有見到他們口裡的寨主,屋子裡什麼都沒有,這裡比之前的那屋多了很多生活用品,比如用粗布製的被子,還有衣櫃,掛著的依舊是幾條粗布製成的各種粗衣,顏色無非是黑色和棕色,並無其他新鮮顏色。
再看木質的推拉窗戶,房裡沒人,她索性就當查探敵情了,她推開窗戶,好看的眉毛擰了起來,瞳孔裡升起恐懼,那一秒臉上不知是用什麼表情,她敢保證,這一輩子都沒有出現過的一個表情。
窗戶後麵的樹上掛著的都是人,十幾個,都是女人;有人看到窗戶打開,空洞的眼睛突然鮮活起來,瘋狂的‘啊啊‘叫著,有的卻像死了一般沉靜,一動不動的兩隻手被繩子困住在樹上。
這是什麼?殘忍的酷刑,這些女人為什麼會被捆在這裡?
突然,身後的門被推開,她猛的回身,是剛才的山頂洞人,他這次倒是聰明,帶著俏婦一起來了,給他當翻譯?
許小氧緊關上窗,臉色不太好,神情未定,看到俏婦來了,她心中猛然升起許多問題;山頂洞人‘啊啊‘兩聲,俏婦便開口說“寨主今日突然有事要處理,要你待在這裡等到晚上,他就回來了。”
‘啊啊‘
“他說要你彆亂跑,不然看到後麵那些女人了嗎?那就是下場。”
許小氧聽完這一句耳朵‘嗡‘的一聲耳鳴了,方才想問的問題被堵在了喉間再是問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