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男人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接。?
心下有些忐忑,小姑娘不會直接掛了吧?
在打通之前,他信誓旦旦的對著鏡子演示了好幾種對話。
男人霸道的撐著門,黑眸犀利的“酥寶~開門,我要進去睡覺。”
不行太凶了,文桐之前說不能凶女孩子。
“酥酥~乖~開開門好不好?我要睡覺覺。”
這個會不會太娘了,疊詞也太惡心了吧。
不行不行。
“小貓咪,不要調皮,快把門打開。”
糾結種種之後,他終於暗下視頻按鈕,隨後是個綿長的等待,然後手裡上顯示[對方無人接聽。]
嚴景州頭頂三個大大的問號?
不接?!!!!
不接電話?!!!!
他頹廢的倒在地上,看著天花板,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又過了幾分鐘,於是乎他帶著快刀斬亂麻的心態,又撥通第二次的視頻通話。
又是綿長的等待,就在男人嘴角要耷拉下來的時候,突然視頻‘噔‘的一聲接通。
嚴景州‘噌‘的一下坐直身子,他正要問問‘為什麼把門反鎖!‘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裹著浴巾的少女。
她臉上水汽朦朧,像占滿露珠的鮮桃,糯白的脖子隔著屏幕都可以聞到女兒香。
少女說“我想過了,在結婚之前,我們以後要少些肢體接觸。”
嚴景州喉結滾動兩下,聽清楚少女說什麼之後,他微微擰眉,聲音軟道“酥寶~”
少見到男人撒嬌,嚴景州撒嬌起來還真是彆樣有趣,就他那張禍害萬千少女的臉,擰擰眉頭,可憐巴巴的叫她的小名,真是要了命了。
蘇酥擔心自己後悔,又道“我要睡覺了,先……掛了。”
嚴景州無措的倒在床上,都怪今天下午手賤,這下好了,晚上都不能抱著軟玉睡,隻能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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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日,嚴景州習慣早起,今日因為某些原因起的更加早了,他渴望在餐桌上見到小姑娘。
可以,小姑娘正在睡懶覺,因為是周日,羅姨也不叫她。
以至於男人上了車後都沒見到樓上下來過人。
路上,文桐將國外的分企的資料遞了過來,上次出國就是出庭打官司來著,關於分企的繳納稅款的問題,對方理虧,所以很快就結束了。
嚴景州請的是國內最好的律師,官司前後幾個小時就結束了,他的律師還順道收集了對方公司不利的經營證據。
在開庭之前,就整合成文件推到對家桌前。
對家看完資料之後,眼珠子差點掉地下,那些都是多少年前乾的肮臟事,居然還能扒出來,他或許自己都沒有想到。
開庭之後,對家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惹得法官不快,最終這場官司嚴景州勝。
不過這並不是嚴景州費勁去一趟的主要原因,他去還有一個原因和k公司合作。
這家公司應該算的上是國外的一枝獨秀。
這麼多年領跑是有原因的,在嚴景州去之前,文桐早就調查好了k公司董事長的行程,他不見外人,所以隻要偶遇他。
嚴景州在高爾夫場和他打成協議,憑借高超的技術贏得ike的讚揚,ike說他第一眼就看出來嚴景州的來意。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從開頭到結尾不聊項目隻專注打球。
明明都是聰明人,各藏心機,我等著你說,你等著我說。
最後還是ike沒忍住問起嚴景州的項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