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渝叔猛地用手背擦了擦額前的汗,自嚴少上車後,渝叔就大汗臨頭;他覺得整個人都是虛浮的,今天嚴少貌似心情不太好,下午時突然說要去接夫人放學回家。
然後誰知道是個這個情況,渝叔愣是將車子開到了陸氏集團門口才停下,他利索的開了車門下去。
這個時候就是作為一個司機的修養,該避開的時候就得避開。
渝叔自覺走到百米外的一個咖啡廳的外,坐著店鋪擺在門口的椅子,前兩天破了戒抽了煙,現在好似煙癮又上來了,竟然三天就抽了一整包。
渝叔大驚失色,最後還是把煙給點上。
此時的車內。
蘇酥察覺到男人因氣憤而起伏的胸口,她有些不知如何解釋?在她這個年紀好像沒辦法大聲‘愛’這個字。
這個字,她甚至還不知自己有沒有領悟透徹。
輕易說愛,好似有點輕浮,有些故意討好。
小姑娘在倉促中貼近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環住他的腰身,儘可能的去依附他,這是她認為表達愛意的舉動。
“小洲哥哥,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氣了?“少女聲音軟綿綿的,身上的軟香氤氳在男人的鼻尖;她原本就不擅長表達,更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對這種感情裡的情愫如何處理一無所知。
她很少叫他小洲哥哥,這是她小時候叫他的稱呼。
男人眼下是淺淺的紅,他已經察覺自己對小姑娘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以至於從沒被情緒控製的男人,竟然因為小姑娘說了那個少年的名字,變得憤怒到口不擇言。
車內安靜了好幾分鐘,蘇酥隻能聽到嚴景州呼吸的聲音,他在慢慢調整心情。
小姑娘悻悻的抬起小腦袋,她看到嚴景州滑動的喉結,閉著眼仰著腦袋,除開胸腔仍在小幅度的起伏之外,男人已經不見怒火。
他在克製。
好像被他迷住了,在小姑娘的眼裡他此刻竟然過分的性感,令人心之震顫悸動,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隱忍。
蘇酥認為他依舊在生氣,而原因是因為自己,所以她認為自己有義務把他哄好,不然到時候牽涉都了不相乾的人,貌似不太好。
小姑娘兩隻手攀附著男人的肩膀,糯白泛著紅暈的小臉慢慢的緊貼男人菱角分明的側臉。
“貼貼臉~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臉頰上溫軟沁香的是少女的小臉,嚴景州的胸口貌似起伏更加劇烈,他咬緊後槽牙,撩起眼皮,眸子震顫了幾下,黑眸裡是個近在咫尺的少女。
這個距離可以看的清她根根分明的眼睫,圓滾滾的眼眸像琉璃一樣還泛著水光,最是讓人動情的是她羞澀的臉龐,糯白肌膚染上紅暈,像落日調戲了白雲,惹出餘暉橙黃灑在人間。
雖然還是好生氣,但是她怎麼這麼可愛
男人無聲的笑了,染著情緒的眸子盯著小姑娘看,看她羞澀的模樣心裡怒火倒是煙消雲散了。
“嚇到了嗎?“嚴景州低淳的嗓音恢複以往。
少女委屈點頭,好像做錯事的並不是她,倒是男人的錯了。
她像隻小貓一樣軟趴趴的把腦袋磕在男人的肩上。
男人嘴角是個愉悅的弧度。
蘇酥並不知道自己在潛移默化中已經把控男人的情緒,她隻是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依賴他。
車窗外閃過一個少年的身影,他朗朗身形走的很慢,是記憶裡的那個樣子,隻不過現在他褪下一身青春痕跡,換上西裝,梳著側分,像個堆砌的成熟男人;他似乎有打不完的電話,剛掛了又接著打。